“不對吧,我怎麼聽說這次好像有FBI的影子啊?”
“好像看看女殺手是什麼樣子的啊!太帥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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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真不怕死。”
公寓裡,貝爾摩德皺著眉頭。
在網上說話不會承擔責任,這些平日裡被忽視的人,在網上拼命地找著存在感。
真是太可笑了。
她用細長的手指敲著桌面,許久,才翹起腳,搭在桌面上。
“這下麻煩了。”
不管是組織,還是琴酒。
當然,還有朗姆。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金菲士,還有一個被逮捕之後也不知道被押在哪裡的基爾。
這次任務可謂是……
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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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
朱蒂似乎是第一次看到赤井秀一發呆的樣子,好奇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那只是一把他曾經用慣了的狙擊槍而已,而且槍型很久,已經是被他遺忘很久的了。
“怎麼了?”被打斷了思緒,赤井秀一也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淡淡地問到。
朱蒂猶豫了一會,道:“網上那些關於男孩的言論已經全部被技術刪除了,只要這段熱度過去,沒有人會記得他曾經為一個罪犯說話。”
新聞採訪一出,在社會引起巨大的轟動,有人說男孩為了虛弱在說謊,有人懷疑死去的那個只是土門康輝死亡的替罪羊,有人開始研究人性,提出了殺手也有肉心,是否是受土門康輝迫害所致。那個男孩的生活遭到了很大的波動與破壞,他的父母不得不帶著他連夜搬家,可是還是躲不掉網上的風言碎語。男孩或許還小,被父母保護著,不知道網上的人是怎麼說他,卻知道自己學校的孩子們看自己的目光變了。
赤井秀一點頭。
沒有人會記得。
“他們不記得的,”他重複著這句話,也不管身邊還有一個人,冷峻的面龐上毫無波瀾。
“我記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