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理解女孩子心思,卻意外地好哄。
琴酒推著輪椅,繼續向前走著。
果然不愧是上司大人,從頭到尾連正眼都沒有給那位頗有姿色的護士姐姐。
緋裡奈閉上眼睛,腦袋往後仰。
琴酒第一次在公共場合做事,估計也早就不習慣了,不用緋裡奈說他也待不了多久,不過緋裡奈就是喜歡在他面前嘮嗑,喜歡看他臉上那些微妙的表情。
那個御姐護士怎樣與緋裡奈無關,她窩在輪椅裡面乖乖打完了幾瓶鹽水之後恢復的更加精神,當天下午就辦好了出院手續。
等到夏津葉藏開著邁凱輪到醫院門口接自家不知道為什麼跑到正規醫院就醫的上司小姐,看到頭貼退燒貼,帶著口罩,坐著輪椅優哉遊哉地出現時,心中只有一句mnp不知當不當講。
整個組織只有您老才敢讓琴酒給你推輪椅了對吧?
這叫什麼?典型的恃寵而驕!
雖然內心波瀾壯闊,表面上還是毫無起伏的情況夏津葉藏已經練習得得心應手,他鎮定地為兩位拉開車門,對著兩人鞠了一躬。
“你先回去吧。”緋裡奈露出病怏怏的樣子,面無表情又十分柔弱地捂著腦袋,道:“我們自己回去就好了。”
“……”您老是故意的吧?
緋裡奈與夏津葉藏的目光在空中交匯並談判一秒後,夏津葉藏果斷閉上眼,像瞎子一樣轉身離開。
琴酒抬頭,目光掃過夏津葉藏的背影,才扶著緋裡奈進入邁凱輪內。
雖然生病發燒到三十九度多,但是內心精神還是十分高昂的緋裡奈在心裡給識相的夏津葉藏敬了個軍禮。
話說除了找愛爾蘭麻煩,她還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去做來著……
緋裡奈回頭看向琴酒,吸了吸鼻子。
“愛爾蘭突然發難的話,應該是要有大動作了吧?”她迎著車內的暖意,緩緩問到:“暗夜公爵?”
琴酒坐到了駕駛位上,沒有回答她原來的問題,卻是突兀地說到:“你不應該知道暗夜公爵這種東西。”
“我沒和你說過,而且以你的級別也不應該知道。”
“知道這件事,無異於開啟潘多拉的盒子,組織對你的監督只會越來越嚴厲,甚至會將你安排在那位先生身邊,一世都不能離開。”
琴酒說到這裡,看向她。
“誰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