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緋裡奈的問話,貝爾摩德原本神秘高貴的臉上卻是露出幾分慚愧的神色。
“這件事情,還真是抱歉。”她放下咖啡杯,雙手極居禮儀地疊放在自己的腿上。“本來我不想把你拉到這個圈子裡面來的,可是我不做,也會有人做的。”
“朗姆對你動手肯定不是僅僅憑他一人臨時起意而已,或許你不知道,其實如果不是琴酒插一腳,早在那天你就會死在朗姆手上,哪裡還會像現在這樣活蹦亂跳的?”
貝爾摩德平靜地說著,笑容依舊玩昧戲虐,
“而且,你的死刑還是那位先生親自同意的。”她似乎皺了皺眉頭,隨後將墨鏡往下一拉,那雙淺綠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緋裡奈。
“當時的你似乎還沒有現在的勢力,不過就算只是琴酒的屬下,作為一個狙擊手來說,你的水平絕對是這世界上頂尖的。可是你的性情並不好控制,也沒有對組織的忠心。朗姆和那位先生都覺得,寧願讓你永遠消失,也不想給自己留下禍端。你的立場不定,和赤井秀一的關係也不一定是表面上看上去那樣不和,不知道哪一天就會叛變組織。朗姆的主張是重新找一個金菲士替代你,但是琴酒固執地認為作為金菲士來說,你就是最好的。”
說到這裡,貝爾摩德似乎被肉麻到了,一個勁地搓著自己的胳膊,小聲笑著。
&noume以至於牽制,然而琴酒是肯定不忍心讓你碰moume的,但是有的事情,他不想做,也得做。既然如此,我只能幫他完成這一點了。告訴那位先生你現在已經被組織牽制著,一旦背叛就會因為moume沒有解藥而死……噗嗤……”她突然笑了出來。
“太狗血了,好像幕府時代啊……”
“組織就是差不多那個時候建立起來的,用到這個方法有什麼意外?”
緋裡奈突然打斷了她,同時雙眼觀察著貝爾摩德的反應。
果不其然,她收起了笑聲,十分認真地看著緋裡奈,後者不說話,也似乎不想和她繼續說下去了,將目光移向窗外。
“那位先生想要重用你,想要把你培養成他的另一個得力助手。我讓你服用moume不僅是以防萬一,也是讓你的實力更加強大。”
“所以,你來這裡找我做什麼?”
緋裡奈說著,推開了面前的咖啡。
“你總不至於專門跑來和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她舔著嘴唇,道:“前面說的一大堆話總的來說就是上頭覺得需要讓我對組織有一種不能背叛的理由,可是這和你沒什麼關係。”
她從隨身攜帶的手提包中拿出了一封黑色的信件,放到了桌子上。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貝爾摩德重複到,慵懶的撥弄著自己的長髮,道:“樹大招風啊,工藤小姐。”
“現在的你風頭正盛,某些人對你越來越顧及,然而我剛好發現一些有趣的東西……”
貝爾摩德說著,突然露出燦爛的笑容,玉指指向樓上,道:“我記得差不多是半年前,琴酒把你從法國帶回來的理由是,讓你潛入帝丹高中調查工藤新一的事情,而你的結論是――他死了。可是據我調查,他現在還活得好好的,而且……”
她說到這裡,湊近緋裡奈,壓低了聲音,語氣中透露著興奮。
“你的哥哥,工藤新一居然變成了一個小孩子,在你的庇護之下活在毛利家那個小姑娘家裡。這一點,在我偽裝成新出智陰的時候就已經調查的一清二楚了,另外,我還有一個意外收穫。”
她點了點緋裡奈的信件,一字一句地說到:
“在你哥哥身邊,還有一個叫做灰原哀的神秘女孩。”
“而她還有一個名字,叫做――宮野志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