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諸伏景光是什麼時候開始合作的?”
“從一開始。”
緋裡奈回答的很乾脆,拿過槍的手也很利索,對準琴酒的左眼就扣下扳機。
依舊是空槍。
緋裡奈將信將疑地看著左輪手槍,繼續解釋道:“那個時候,他才是我的目標,而你只是我進入組織的一個媒介。用完就可以拋棄的那種。”
她說這些話像刀一般紮在琴酒心上,可她的表情卻還是像平時一樣。
琴酒繼續問道:
“波本。”
緋裡奈搖了搖頭。
“不知道。”
“愛爾蘭。”
“不知道。”
“基爾。”
“我也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讓琴酒產生了些質疑。
緋裡奈無所謂地聳了聳肩:“別這樣看我,我就算知道也會為了掩護他們身份的,你問了也是白問。”
她一邊說著,一邊把槍交給了琴酒。
她還有三分之一的生還機會。
要是這一切能在他手裡結束就好了,那她的任務也算是圓滿完成了。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琴酒拿起槍,對準了緋裡奈的眉宇之間。
“即便是現在,你也在利用我,是嗎?”
緋裡奈心裡猛然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