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那個法警警惕地看著格蘭德。
格蘭德迅速吐出一串電話,道:“打這個號碼,去問工藤緋裡奈的主治醫師,工藤緋裡奈肯定有隱疾!打!絕對少不了你的好處!”
法警猶豫了一會,還是拿出手機,走到一旁,對著聽筒說了些什麼,很快,就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向格蘭德。
“怎麼樣?”格蘭德緊張地問。
“工藤小姐的主治醫師新出志陰昨天就已經提交了出國交流學習的報告。”法警皺眉,嚴厲道:“但新出醫生留下的報告,工藤小姐,十分健康。”
格蘭德內心慌了一下。
健康……
格蘭德一晃神,只見角落的地上躺了一把刀。
是他扔下的那把刀。
不,不是他扔下的那把。
這是一把餐刀,刀刃上沾著血液。
這把刀很眼熟,但絕對不是他用來行兇的那把……
是昨天那女孩來找他時,桌子上那把切牛排的餐刀。
是那把沾有他指紋的餐刀。
被她用來作為他罪名證據的餐刀。
輸了。
這次,沒有轉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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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前。
女孩抬頭,看著格蘭德遠去的背影,嘴角劃過一絲嘲諷。
真傻。
血液依舊在噴湧而出,緋裡奈用力地捂著脖子,精巧的小臉上佈滿難受的模樣。
她還不能倒下。
要換掉那把沒有指紋的刀。
在這之前服下的嗎啡起到了麻醉的作用,除了冷,緋裡奈暫時體會不到特別的痛苦。
只是,太冷了。
她費力地拿出昨天偷出來的那把餐刀,在上面沾染自己的鮮血,染後扔到了一邊。
事情完全做完,她像是鬆了口氣一般癱軟在地,那一直困擾著她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小姐,請你清醒一點……
小姐……
緋裡奈咬著舌尖。
嗎啡作用下,沒有任何的感覺。
不能在這裡睡下。
她……還想看著他被宣判無罪釋放……好想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