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能祈禱金菲士在那人心中佔據的分量不大隻是一個姘頭吧……不然就憑剛才他們的覬覦,那人能讓他們生不如死。
為了避免真正的節外生枝,黑澤陣帶著緋裡奈到了鐵絲網之外。
也不知道小姑娘是買通了波本和蘇格蘭之中的哪一位幫忙,該來巡視的一個都沒出現,就連犯人出了鐵絲網這麼重大的問題都沒有人來,只是幾百個犯人盯著二人聊天的場景有那麼一點詭異。
緋裡奈的眼淚當然是裝的,眼睛一眨就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臉正色。
“你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黑澤陣轉移目光,直截了當道:
“找不到證據,對吧?”
“……”
的確,乾淨的過分。
“在格蘭德身上的事我找了十五年了,他很細緻,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留下。沒想到你能發現他的問題,還要控告。”
“你知道?”緋裡奈挑眉,“什麼時候的事?”
黑澤陣沉默片刻,答:
“十五年前公海海域,他也在。”
“那我母親……”
“是他。”
……
緋裡奈的眼眸輕微閃動。
又是沒有證據。
即便格蘭德真的對她的母親動了手,十五年了,即便當時真的留下些什麼,也早已化作了塵埃。
緋裡奈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撐著腦袋,微微想了想,道:“你說的那個,把你帶出下水道生活的人,其實是我爸,對吧?”
如果是這樣的話,淺野貴嶼將外面的世界捧到黑澤陣面前,又摔碎在地上,把他留在組織裡面何其殘忍?
她突然想起了還在海洋館的時候,黑澤陣突然抱著自己,像怕失去什麼東西一樣。那個時候她還覺得奇怪,但現在想起來,她又感覺當時自己做的過分。
她差點就和她父親一樣把他拋棄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