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趣吧?我在你面前拼命隱藏的這五年,你是不是和看戲一樣?
剛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緋裡奈只是欣喜,但很快氣得想踹人。
很想把鞋脫了甩在黑澤陣臉上。
這至少值得一個月的冷戰。
緋裡奈甩開腦海裡的雜念,重新看著法官,道:“這張照片是根據被告的指引,在我父親,也就是公安二十年前安插在組織的間諜淺野貴嶼的墓中找到的,我想,這應該可以證陰,黑澤陣就是我父親留下的那位執行無差別潛入計劃足足十五年的外勤人員。”
“確切的來說,我需要上訴,FBI退役指揮官濫用職權侵害我方臥底人生安全,並申請重新調查黑澤陣一案。”
被當場指控,即便是老謀深算的格蘭德也不免有些緊張,但依舊拿著殺手鐧:“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當年是他殺死你父親。”
緋裡奈和克里斯對視一眼,發出一聲意味深長的嘆息。
“嗯……”
“這都是組織內部傳聞吧,你是怎麼知道的?”
即便他人的思維再遲鈍,現在也該知道緋裡奈突然針對格蘭德的原因了,在追隨組織殘黨半年之久的降谷最是瞭解。
她是在懷疑格蘭德和組織的剩餘勢力有關?
可……這應該已經不只是懷疑,而是確定了吧!
而且按照緋裡奈對給黑澤陣脫罪的渴望來看,這件事要是有證據的話早就被拿出來了,何必在這裡試探口風?
還有證人,松田陣平這個做事情想一出是一處的就算了,她能說動本堂已經是意外之事,更別提與黑澤陣有著殺親之仇的宮野志保。
怎麼做到的?
一切都太奇怪了。
“組織內部傳聞?”
格蘭德臉色一變。
組織內部都把淺野貴嶼的死安到了黑澤陣頭上,變得人盡皆知,傳言傳開,幾乎就變成了事實。
可無論是日本公安亦或是其他組織的犯罪者對把自身秘密防得嚴嚴實實的黑衣組織內部事務幾乎一無所知,別說轟動一時的淺野貴嶼死在誰手上,他的遺體在哪裡都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