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裡奈還是很心慌的。
造成她心慌的不僅是突然不見人影的琴酒,還有她一直隱隱作痛的小腹。
她知道自己已經不再適合進行原計劃中的工作了。
她悄悄潛逃出醫院的時候看過自己的病歷,松田那傢伙趁她痛到昏厥的時候給她做了個全身檢查,出來的檢查結果簡直是一場災難,據醫生說,就連他都沒見過都成這樣還能活的如此活蹦亂跳的人。
她的身體屬於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型別,能把孩子平安健康地生下來絕對是萬幸,如果不幸流產,她也只能自責moume當年對她身體的虧損。
緋裡奈停了下來,一手扶著牆面,一手穩著小腹,微微喘著氣,眼睛一眨不眨看著摩天輪出口的方向。
摩天輪出口,琴酒扯著一個身著工作服的女人領子,一如既往地冷著臉,將她扯出了摩天輪。
緋裡奈一直提著心吊著膽,直到看到男人安然無事才猛然鬆了口氣,腳下的力度瞬間鬆了下來,轉而又有些疑惑。
她從未見過自家男人和另外一個女性生物有這麼近的距離,頓時瞪大了眼睛,雙眸眨了眨,終於將那女人認了出來。
“宮野?”
面前的人正是恢復了正常身體的宮野志保,可緋裡奈還從來沒見過女孩這樣差的臉色,目光不禁在兩人之間掃來掃去,眼神越來越委屈。
你委屈個毛線!
宮野志保本來像見了救命恩人一樣的眼神慢慢變得幽怨,她的臉色從來沒有這樣蒼白過,眼睛生無可戀地盯著自己的腳尖。
“你怎麼……”緋裡奈走上前幾步,還是忍不住看著兩個神色各異的人,“你們怎麼相遇的?”
她沒指望琴酒回答她,看向領子還在琴酒手裡的宮野志保。
琴酒看到緋裡奈的出現,頓時鬆開了宮野志保的領子,往旁邊走了一步。
說起來……
緋裡奈兩年前能從法國被調回來,還多虧了“尋找工藤新一”這個藉口,而在之前不久,組織一行人和紅方在一起在東方列車上相遇交鋒後,緋裡奈和貝爾摩德兩人還在琴酒面前類似於拍著胸脯保證宮野志保已經死了的來著……
得,被抓現行了。
宮野志保被鬆開衣領後宛如驚弓之鳥,頓時退到一邊,驚恐地看著四目相對的兩人。
緋裡奈上前擋在琴酒和宮野志保之間,自然地看著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