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嗤笑從氣氛緊張的雙方中間響起,風見眉頭突然緊鎖。
“你怎麼在這裡?”
————————
昨兒個有人沒在群裡沒看到,
我把原定的結局放在這裡(放心,已經否決了),看看這個風格的結局簡潔版能不能接受
琴酒在獄中只待了五年。
五年後,他拿著偷偷磨尖了的筷子插進了自己的喉嚨。
埋葬他的是貝爾摩德。
在那之後,貝爾摩德也隨之消失。
月讀圈的血液一直停留在原地,直到乾涸,變成了褐色。
一條路上,有人大步前行,有人停留原地,有人猶猶豫豫,有人轉身離去。
在琴酒的遺物中發現了一本筆錄。
日記裡說,他做了個夢。
夢中,女孩在月讀圈閉眼的最後一刻,他趕到了,呼喚著她的名字。
夢裡,在天台上,被所有人包圍的時候,他拉住了女孩的手。
夢裡,摩天輪上,女孩一身白衣,肚子微微隆起。
夢裡,他聽到女孩懷孕的訊息,興奮了很久,當晚就定下了逃離組織的計劃。
夢裡,他在滿月那天前往化妝舞會的車上,忍住了自己的衝動,終究沒有毀掉女孩的未來。
夢裡,回到了他們最開始見面的地方。
——————
美國,陰冷潮溼的街道。
一個男人捂著傷口,穿過一條小巷。
小巷中吹過一陣微風。
他停了下來,站在原地,盯著那條巷子。
他總覺得,在那個地方,本應該有什麼人,穿著黑色的大衣,推著一輛半新的腳踏車,站在路燈下。
歲月靜好,溫婉甜美。
小巷子裡黑黝黝的,如同生活給人們的一張殘忍的血盆大口。
男人站了一會,又急匆匆地離開了。
在他身後,一隻蝴蝶展翅,飛向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