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要去接應,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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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
安室透舉著槍,“你在哪裡聽過這個代號嗎?”
“我可是見過你的父和姐姐的哦。”
對面的宮野志保被煙霧嗆得猛地咳嗽著。
“我知道。”她道,“作為組織的一員,和姐姐的戀人諸星大是競爭對手關係。聽姐姐說,他們其實互相厭惡。”
“是啊,”安室透不可置否地點著頭,“如我所料,那個男人是FBI的走狗,不過他在背叛組織之後被殺,這點我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
“所以我化妝成那個男人,在和他有關聯的人身邊遊蕩了一陣子,連金菲士都差點誤殺我。由此我才確認那個人真的死了。”
“不過這次我的同夥代替我化妝成了那個男人。”
“你會在這裡出現,表陰我們讓你感到恐懼非常有效。能化妝成那個已經死去的男人的,也只有你非常熟悉的她了。”
安室透整理著自己的領帶,
“好了,把手舉起來吧。”
宮野志保眼神濃重,舉起雙手。
“去……八號車廂後面的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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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號車廂。
衝矢昴扯下了臉上的假皮。
事情總要分個輕重緩急的。
就像他很想去和那個已經變得陌生的孩子聊一聊。
可是現在,他要去救另一個更危險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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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希子摘下帽子。
身著乘務員服裝的男子走進車間。
“結束了?”
他問道。
“還沒有。”
有希子坐在床鋪上,嘆了口氣。
“不過,我們這邊算是瞭解了。莎朗已經離開了,她也相信了我們的說辭。”
“這次辛苦你了,夏津。不過……”
有希子撐著下顎。
“你說我的女兒她那件事……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