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安蒂臉色刷一下就黑了。
“豈有此理!”
她又上前一步。
緋裡奈遊刃有餘地往後跳著,順手一抓把琴酒拉到身前。
基安蒂:?
“不是我誇張,”緋裡奈從琴酒身後悄悄探出一個小腦袋,“我一隻腳也可以讓你追不上。”
“你大爺的!”基安蒂感覺自己的短髮都要被炸起來了。“你今天不要被我抓住了!”
所以這個女人是在基安蒂身上把在貝爾摩德身上受的氣撒出來吧?
虧她敢拿琴酒當擋箭牌。
看著兩個女人以琴酒為圓心,一個蹦蹦跳跳,一個氣得炸裂兜著圈子,貝爾摩德只覺得自己好像進了一個假組織。
果然是水廠吧?
琴酒只覺得耳邊全是基安蒂的吵鬧聲,實在忍不住,一手一隻抓住了兩隻已經不能用“個”來形容的女人。
“都安靜。”
“啪——”
基安蒂被一掌抵住了腦袋。
緋裡奈像貓一樣被抓著後衣領。
還是琴酒出手,一次搞定。
不過這個區別待遇真是讓人……無話可說。
多好。
緋裡奈提著腳,看著依舊嘰嘰歪歪不肯罷休的基安蒂,得意地笑著,雙手像藤蔓一樣,纏繞上了琴酒的脖子。
我去這個女人好多戲啊!
旁觀者安室透默默退後一步。
……
怎麼感覺一股莫名的嫌棄。
清新脫俗的嫌棄啊,如同金菲士本人一般與眾不同哈?
遠處。
有希子靠在柱子前,拉低帽簷,眼底閃著驚奇的光。
“夏津,那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