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菲士和她很像,雖然沒有她那一層對人心的敏銳力,卻懂得在外人面前藏拙,知道裝傻的好處。像她其實很清楚琴酒對她是什麼情節,卻一廂情願,甘願在他手下做事一樣。她知道怎樣能讓自己活得開心。
這也是琴酒最滿意的一點。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情。”
琴酒緩緩開口了。
“你最好不要節外生枝了。”
節外生枝……
那不是我最喜歡做的嗎……
貝爾摩德掩嘴。
“我知道啦,你就在終點站等著我吧。”
她話說到這裡,感覺到對方不耐煩地掛了電話,秀眉微挑。
“沒意思,真不知道你哪來的魅力吸引人家,就是一個悶騷老男人。”
她憤憤地抱怨著,將手機隨意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不過,這次動手殺她的是波本,而不是我……
這算是遵守那個時候的約定嗎?
你可別怪我啊……
小鬼。
落地窗上,似乎隱隱出現了一個眼鏡小孩的影子。
還有……
貝爾摩德滅了手裡的煙,端起酒杯,將杯中剩餘的酒一飲而盡。
她緩步走向房間內,腳步無聲。
她坐在了酒店的床上。
床上昏睡著的女孩像嬰兒一樣蜷縮著,鉑金色的長髮遮住了她半邊面龐。
費勁心思把你綁過來,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睡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