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燕窩吃完的沈燁,直接把人給拉到懷裡,「來,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這要是不好好說的話,估計今天晚上她別想安生。
所以,喜歡他什麼?
賀水北在很認真的思考,顯然不會是因為沈燁當初一套表白再直接確定關係這事兒,就被迫答應。
也不是因為他一直愛著她,所以她才愛他。
「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但就是我可以毫無保留地信任你,跟你在一起會很開心很放鬆,就想這樣到永遠。」賀水北想了想,「可能因為你就是你,而不是別人。」
喜歡和像根本不需要找尋一個理由。
如果能找到喜歡的理由,也能找到不喜歡的藉口。
說完之後,賀水北問沈燁:「你愛我什麼?」
沈燁毫不猶豫地回答:「臉,腰,腿。」
「你好膚淺!」
「男人嘛,哪個不膚淺?」
賀水北不依,「拋開臉,腰,腿呢?」
「拋不開。」
「你這樣會被我打的。」拿她
的話堵她呢。
如果真要說的話,可能是因為那年他被打了,賀水北知道是沈寒江做的,她憤怒地衝沈寒江說他不配當父親。
也有可能是她輕輕地吹著他淤青的地方,一邊安慰他,結果她自己的眼眶倒是紅了。
又或者是在他跟幾個二代們一塊兒抽菸的時候,她惱怒地搶了他的煙,說他再抽菸就不跟他好了的時候。
有太多個瞬間了,具體要說哪一個,沈燁說不出來。
但每一個瞬間,都是他更愛她的時刻。
是日久生情,是生命中無法割捨的部分。
沈燁思索片刻,回她:「愛你的,全部。」
「你每天,都要跟我說我愛你。」賀水北提了個要求。
「好。」他應了下來。
以前很難說出口的話,現在在她幾乎每天都說的情況下,變得不再那麼難以啟齒。
他抱著懷中的人,在她耳邊說:「我愛你,老婆。」
「怎麼會有這麼聽話的狗狗?」她揉揉他扎手的短髮,像平日裡揉櫻桃的腦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