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刺激歸刺激,想想就行了。
沈燁把她抱在懷裡,“應該不會去搶婚,會看著你穿上漂亮的婚紗,看著別人給你戴上戒指,看著別人掀開你的頭紗。然後,祝福你。因為,你能願意嫁的人,肯定是你,是賀叔桑姨南哥,都滿意的人。”
他附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我希望你,開心啊。”
不知道是花灑裡的水打溼了他的肩頭,還是她的眼淚。
但他能感覺到她在她懷裡輕顫。
他抬手,把人從自己的懷裡拉了出來。
低著頭呢,眼尾紅紅的。
“怎麼哭了啊?”沈燁親了親她的眼角。
是的,哭了。
因為光是想著剛才沈燁說的那個場景,她開開心心地嫁給別人,但是沈燁在下面看著他喜歡的人嫁給別人,多難受啊。
“難受啊,你不難受麼,我光是想想就覺得挺難受了。”賀水北哽咽道。
“難受啊,”光是想想就很難受,“但現在,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了。你是我的,跑不掉的。”
最難受的那一幕沒有發生。
那樣的畫面,沈燁其實是真想過的。
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他也的確沒辦法去破壞她的幸福,只能祝福。
至於他會不會去找別人,應該不能了吧。
二十多年裡,想的都是一個人,滿心滿眼都是她,沒辦法再裝下另外一個人。
哪怕是簡單的解決生理需求,沈燁覺得都是對這段感情的褻瀆。
他挺軸的一個人。
“沈燁。”她仰頭看著他,那雙眸子溼漉漉的。
是眼淚,也可能是水霧。
他挺受不了她這個眼神的,低低地應了一句。
“要嗎?”
雖然回來坐了三個多小時的飛機,而且這會兒應該是洗好澡睡覺的。
但沈燁覺得任何的遲疑都是對她剛才流的眼淚的不尊重。
回應她的,是他扳過她的身體,將她摁在瓷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