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裡就去，想看什麼就看。”蕭辰道。
“兵工廠也能看嗎？”林麒問道。
“這個你別問我，問你瘋子大哥。”蕭辰道。
“瘋哥，歡迎我去你廠裡參觀不的？”林麒衝瘋子道。
“不行。”瘋子搖頭。
“為什麼啊？就因為你到了鳳陽這些時候我沒有請你喝酒你就對我有意見？我那不是忙嘛，一直都在外面辦差……”林麒道。
“不是。”瘋子道，“這個我說了也不算，得要老爺子批示才行。”
“噫……真不夠意思。”林麒道。
“林公子你也莫要怪他。”雲霓裳笑道，“就連我說想要去瞧瞧他都不讓，也說要那位老爺子批准呢。”
“你要這麼說我心裡就妥帖一些了。”林麒道。
“皇上大概也同意你跟燕雲合辦開設工廠的事情了吧？”蕭辰道，“但我跟你說兵工廠是不可能的，其他的可能還有的商量。”
“嘎嘎同意。”林麒道，“不但皇上同意，吳宏昌大人也大力支援，我臨出來的時候他就給我說了四個字兒，‘多多益善！’”
“如果我燕雲兵工廠不肯跟你合作的話，你就去羅斯對不對？”蕭辰道。
“我記得當時你蕭大哥不在場啊，怎麼你啥都知道？”林麒瞪大了眼睛。
“我用鼻子就能想出來！”蕭辰道。
“皇上和吳宏昌大概也知道你會知道，所以才派我來，都知道我是你小弟，而蕭大哥你一向都最疼小弟的。”林麒道，“應該就不會讓小弟我千里迢迢，去往羅斯。”
“皇上若要派人去羅斯出訪，也不會只派你一個人，他就是想要你來燕雲摸摸底細……若沒有給你面授機宜的話，也定然準你見機行事了。”
“嗯，蕭大哥你真是什麼都知道，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林麒點頭，“順便也考驗一下我。”
“這都不是問題，你只要記住昨晚我跟你說的那些話就行了。”蕭辰道。
“蕭大哥，我昨晚可是一夜沒睡，就琢磨你的話來著。”林麒道，“我的腦子可能笨一點，但多少也能領會那麼三成四成的，就不知道小王爺他是怎麼想的？他是不是也跟我一樣整晚沒閤眼哪？”
“你是覺得我不該跟他說那些話？”蕭辰道。
“也不是不該說，只是似乎未免早了些……”林麒道。
“早晚都要跟他說的，晚說不如早說，否則真到了那一天再說的話，他肯定會怪我，也會傷了彼此之間的感情。”蕭辰道，“現在我跟他交了實底兒，也給他留下足夠的思考時間，以他的聰明……還有仁義，一定能想明白的。”
“蕭大哥你就這麼相信他？”林麒道。
“事到如今，不相信他也不行。”蕭辰道，“他還可以選擇，我卻別無選擇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林麒道，“其實我也感覺小王爺他對繼承王位似乎沒什麼興趣，更像是被人逼迫的，有點趕鴨子上架的意思，還是說我多心瞎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