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藥裡面可是有天烏草啊,那東西如果劑量超標,輕則口舌盡毀,嚴重的話,甚至可能會要了性命!而如果想要品出藥中的藥材那必須得喝下很多才行,他……他是不想活了嗎?」
「哎呀呀,他到底想幹嘛啊?這不是誠心和自己過不去嗎?你測試了也過不去,棄權同樣過不去,那你為什麼還要冒著被毒死的風險去扯這個?想不開,怎麼就這麼想不開……」
廣場上的所有人都開始議論了起來,眾多醫盟成員看向沈平的目光,皆是充滿了疑惑和惋惜。
他們不值得沈平為何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但是很清楚沈平這樣做之後,會有怎樣可怕的後果。
而司徒雲生以及一眾回春堂的
弟子,此時也紛紛圍攏到了沈平身邊,滿臉驚愕得勸阻道:「沈先生,您不能意氣用事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搞不好您是要丟掉性命的!」
「是啊沈先生,這種時候,咱們可千萬不能想不開啊,實在不行咱們不測試就是了,這窩囊測試,我看不做也罷,咱們的實力,不需要他們這些道貌岸然的人來證明。」
司徒雲生和一眾弟子一陣勸阻,甚至那口舌已經被灼傷的蕭茯苓,也在一旁比比劃划起來,表情顯得十分緊張。
她方才只是品了舌尖小口,最後就差點把整個口腔給廢掉,她已然也就更加清楚,如果沈平大口的品藥,會是怎樣的結果。
恐怕,直接能將沈平給毒死!
自己離開東海的時候親口答應過沈平母親,一定要好好的照顧沈平,不讓他出任何的差錯。
而且就算拋開這些不談,單單從蕭茯苓自己的角度來說,她也是不希望沈平出事的。
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相處,她對於沈平,已然是有了些許別樣的情愫。
若是可以的話,她甚至都願意為沈平去身處險境……
然而,即便是面對周遭的一片勸阻,沈平臉上表情卻依舊堅毅。
他只是淡淡搖頭笑了笑,隨後便對眾人說道:「你們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而且,我說是繼續測試,但我又沒說,我一定會喝點那藥啊?」
聽到沈平的話,在場的司徒雲生和他幾位弟子頓時滿臉詫異,連忙齊聲問道:「不喝那……那您怎麼知道那藥中都有什麼藥材啊?莫不是,您靠嗅覺啊?」
一位司徒雲生的弟子撇嘴笑了笑,連忙搖頭:「這怎麼可能呢?沈先生,這是醫盟的測試,不是其他的普通測試,這裡熬製的藥物,那都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本身就已經無限淡化了許多藥材的味道。」
「而且,那裡面可是足足二十味藥材呢,如果三兩味藥材,您依靠嗅覺還有點可能,這麼多的藥材,您想依靠嗅覺,那不是痴人說夢嗎?」
另一人也連忙附和道:「是啊沈先生,而且您別忘了,那可不單單要辨別出二十多味的藥材,更是要寫出內種藥材所含有的計量,這……這必須得透過最細微的味覺品嚐才能夠知曉的,您透過嗅覺,怎麼可能知道呢?」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著,甚至就連司徒雲生都一臉的焦急。
只不過,沈平聽到眾人的話,卻只是淡淡笑了笑,輕聲說道:「呵呵,這又有何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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