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導完全想不懂。
他把自己替換成吉翔,以自己的社會閱歷根本不知道該從何入手。
但吉翔卻能做到,而且做的極好,好的超出自己的想象。
該死!
陡然而起的一個突發事件自己竟然聽不到吉翔說什麼,那怎麼辦?
範導看著吉翔和女人相互攙扶,翻過護欄來到六樓大廳的時候心裡面開始下雪,白茫茫的一片,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導兒,接下來呢?”範導的助理問道。
“我怎麼知道!”範導小聲回答道。
範導的助理聽出來無盡的怨氣,他沒敢接話。
看著吉翔和女人站在“平地”上脫離了危險,女人還在勸著吉翔,範導的助理嘆了口氣。
“你想說什麼?”範導問道。
“導兒,您說是吉翔醫生賣慘,女人母性大發麼?”
“你特麼懂個屁!”範導罵道。
這是最簡單的推測,範導也想到了,可他甚至沒讓這個念頭在腦海裡停留哪怕一秒。
絕對不可能!
女人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那種迫切求死的想法很堅決,肉眼可見。
母性大發?
真以為所有人都不長腦子麼。
“那為什麼?”範導的助理喃喃的自言自語著。
沒人能看懂。
範導見吉翔站穩後把菸頭掐滅,放到煙盒裡,用手在臉上胡亂的擦了一把,開始拿出手機打電話。
“跟著,等事情結束後去問問吉翔醫生。”
“好。”範導的助理隨即讓攝像團隊繼續找機位錄製接下來的每一幀。
誰知道那一幀影象能用得上。
等了兩三天,攝製組五十米的大刀早就飢渴難耐,此時施展畢生所學不留死角的把吉翔和那女人的身影都留在攝像機裡。
很快,介入科李主任急匆匆的趕過來,他和女人交流了幾句,便帶著女人離開。
見吉翔終於閒下來,範導馬上快步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