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
白袍青年尖叫,退到了床腳的最邊上。他沒想到顧淮既不嚴刑,也不逼供,沒有給他任何拖延時間的機會,直接就要弄死他。
他已經體會過那個女孩子的威力,她是真的會掐死自己的!
“早如此,也不需要卸隻手。”顧淮叮囑張維看著白袍青年,等他換好衣服後再去他的房間。
張維佩服地看著顧淮,默默將他的所有吩咐記在心裡。
這個白袍有多難說話他最清楚。從自己把他抓到這裡來以後,他不是橫眉毛就是豎眼睛,壓根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沒想到顧淮就幾句話,就讓他乖乖聽話。
看來自己還是得多學著點,以後才能更好的威脅上城人。
張維美滋滋的想著,看見白袍也盯著顧淮的背影看,兇道:
“看什麼看?快點換你的衣服!”
顧慕夕舉起了拳頭。
張維忙阻止:“不用再打了,慕夕妹妹你就站在一邊站一會,待會我去給你拿小奶糕吃。”
顧慕夕又放下了拳頭。
她有些惆悵。她最近動手的機會越來越少了,幾乎沒有用武之地。
好像爸爸對張維哥哥好了很多,也老叫他做事。
難道自己失寵了?
顧慕夕想到了這種可能。
她擦了擦自己的拳頭,盯著張維看了一會。
張維頂著她的目光,覺得背脊有些發涼。好像最近顧慕夕看他的眼神總有些不太對,難道自己臉上有東西?
他用力擦了擦自己的臉。
白袍青年看著他二人的互動,輕輕嗤了一聲,愈發覺得下城人粗鄙俗不可耐。
倒是之前那個人特別點,不過也沒特別到那裡去,都擺脫不了下城的那股酸氣。
白袍青年想,很快秀琴就會踏著七彩飛行器,架著粒子槍來找他。
那個時候,就是顧淮的死期!
秀琴族內的人很快就將範圍鎖定在了鄧波議員的住處。
一來,張維畢竟是個孩子,做事確實很不圓滑,居然被人看見了他的行蹤;二來,秀琴和鄧波議員有私人恩怨,她會著重將實現放在鄧波議員身上,並不叫人覺得意外。
秀琴帶著人全副武裝站在鄧波議員的家門口,靠著鐵欄杆門:“你和我解釋解釋,為什麼最後一個人看見吳晴是在你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