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句話,死神的鐮刀總是架在每個人的脖子上。
想不想要取你的性命,看死神的心情,好,則取你性命,不好,也會取你性命。
此刻,這一把鐮刀即將切割,收割生命。
艾斯護著路飛,低頭如母親呵護孩子一樣,臉上擠出柔和的笑容,輕聲呢喃。
彷彿在說不要害怕,我在呢。
眼淚溼潤了眼眶,路飛想要掙脫,被艾斯死死束縛住,無法動彈。
他能夠想象到那個畫面,他哭了。
“不。”
“艾斯。”
瞳孔聚焦,差一點,只差一點,路飛要暈闕過去。
“哎。”
嘆息聲,悠然響起,無聲無息。
如春風,流過心頭,不經意間翻起一絲波瀾。
“哎。”
第二聲嘆息,比之第一道嘆息,更加有力量,增加了一絲無奈的口吻。
他來了,站在兩人的背後,抬手,掌心對著飛來的冥犬。
眼神安靜,波瀾不驚,眼前的冥犬似乎就是一根糖果,微不足道。
“啪。”
冥犬彈回去,擊中了什麼,熊不知道,他的眼睛一直鎖定在前方。
寒冰,驟然降臨。
寒氣之中,青雉走出來,滿臉寒冷。
他非常不爽,一眨眼,這個男人消失了,捕捉不到一點痕跡,無聲無息消失了。
然後,他搞事情了。
果然搞事情了,還是大事情。
看到赤犬薩卡斯基被轟飛出去,青雉的心沉下去,自己失策了,讓這個男人打擾了薩卡斯基。
“巴索羅米熊,你在挑戰我的忍耐心。”
他可以大聲說,自己對熊的忍耐到了極致,不需再忍耐。
可他,一而再,再而三挑釁自己,難道自己真的是紙糊的嗎?
“不,不。”熊連忙搖頭,他不害怕他,可他不想招惹麻煩。
“哎,你們還愣著幹嘛,趕緊起來吧。”
路飛和艾斯懵逼了一會兒,發現自己沒有死,兩個人活蹦亂跳的。
激動站起來,眼神不停審量救命恩人熊,陌生的人。
也許是陌生,對於兩人而言,他們知道這個人,卻不曾見過。
這一次,應該是第一次,不,路飛不是第一次了,第三次,還是第四次,記不清楚了。
這個男人,每一次出現,都是危險的時候。
第一次,他昏迷過去,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從同伴口中得知,留了心眼。
第二次,香波地群島,他拯救了他們。
那一次,路飛差點崩潰,以為同伴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