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走了這個可怕的女人,熊安靜坐在門口上,帽子掉下來一點,遮住視線,熊下意識抬頭整理帽子,小小的熊貓耳朵,每一次觸碰,都有不一樣的感覺。
軟軟的,嫩嫩的,毛茸茸的感覺,似乎撫摸在某種不可莫名的桃源深處,咳咳,熊不禁咳嗽一聲,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呢?
“難道我真的想女人了?”
暴力而溫柔,明明心裡想,卻不敢這麼做,典型的悶騷男,熊感覺自己變得悶騷了,撫摸自己的臉頰,自言自語。
“我可是暴君熊,不能被一個女人給俘獲了。”
搖搖腦袋,熊覺得不能繼續這麼下去,那個女人非常恐怖,不停撩撥他,如飢似渴的女人和自己青春萌動的少年,一旦接觸,會發生很恐怖的事情。
想到這裡,熊渾身直打冷戰,要是自己定居在這裡,那豈不是……。
“不能想了,好可怕。”
熊站起來,高大的身軀,走在外面的曠野上,來往的行人大部分是熟悉的人,雖然熊很多叫不上稱呼,也不知道如何叫他們。
點頭,微笑,擦肩而過。
匆匆人生之過客,我記得你的模樣,你也認得我的模樣,便可以了。
“大個子,你出來買東西?”
“喂,傻大個,你怎麼一個人出來了,那個寡婦呢?”
“對啊,你相好呢?”
一人一句,話題又回到了那個話題,相好呢,你的寡婦姐姐呢,你是不是被她給搞怕了,所以出來逃命。
熊無言以對,這群八卦的村民,淨喜歡打聽別人的糗事,越是見不得人,他們越感興趣。
走到了酒館,熊坐下來,點了一壺酒,抬頭看著酒館上面掛著的通緝單,很多都是大海賊,什麼金獅子,白鬍子等等。
出了名的海賊,都會被掛在上面,至於熊想要掛在上面,不知多少年以後。
坐了好一會兒,沒有大事情發生,打臉啊,送來打臉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只有淡淡喝酒,你喝你的,我喝我的。
大家互不認識,當然沒有利益衝突,互不相干的人可不會無緣無故動手。
打聽不到好訊息,不是誰某某海軍如何如何厲害,某某海賊吊炸天等等,還有就是發生了何等大戰,誰死了。
這些無關緊要的訊息,對熊而言,沒用,喝完酒,他離開酒館,街道兩邊,繁華的攤位擺出來,吃的,喝的,用的,琳琅滿目。
熊不感興趣,只是換了一頂帽子,一模一樣,規模大了不少而已。
給了錢,走出店鋪,兩邊的行人多起來,走了難以走動,村子熱鬧超出了熊的想象,當然了,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驚訝沒有,只有微笑。
村子靠近海邊,正好修了一個碼頭,船隻可以停在上面,附近的很多海賊都會選在這裡進貨,吃的,喝的,乃至其他的,都會上岸尋找。
有海賊,自然有海軍,附近不遠處,便是海軍的其中一個小分部,平時呢,不會多管事情,誰鬧事了,或者誰死了,他們都懶得出動。
久而久之,這裡也成了一個三不管的地方,海賊囂張,海軍不管,百姓做生意,互不干涉。
“看來今天是沒有收穫了。”
想要找兩三個不開眼的海賊或者海軍動手,賺取貝里,五年以來,熊不斷用這種方法搞錢,神秘而且沒有人看到他的模樣,自然沒有人知道是他做的。
五年前的事情,熊感覺到自己被查到了,最近,附近蹲守他的人多了,他在等待。
轉身,前面走來一個人,打著哈欠,嘴巴張得老大,手放上去遮蓋嘴唇,一次兩次,他慵懶的樣子,給人一種弱者的感覺。
他注意到熊的目光,給他一個微笑,如寒冰綻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