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您的同伴現在情況十分糟糕,隨時有生命危險。現在情況緊急,我需要立即開始治療,望姑娘理解。”左央語氣十分堅定。
“放心,左央兄乃是正人君子,絕不是放空話的人,請姑娘安心。”說著,張義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那姑娘看了看床上,又看了看左央,艱難地開口道:“好吧……那……我姐姐她……”
“姑娘放心,我有九成的把握。”
稍許猶豫後,那姑娘咬緊嘴唇,重重地點了點頭,跟隨張義走出了房門。
見到兩人走出了房間,左央轉頭看向床上昏厥的姑娘,伸手將包裹傷口的布扯了下來,拿起一塊白布吸了些水,小心地將傷口周圍擦拭乾淨。
然後含了一口酒,猛地一口噴到了傷口上。
一瞬間的疼痛讓昏厥中的姑娘眉頭皺了一下,但仍舊沒有醒過來。
左央不敢耽誤,伸手拿針,穿好線,另一隻手上冒出火焰,將針燒灼了一番,微微發紅後將火熄滅,蹲在那姑娘身邊,仔細地縫合傷口。
隔壁的房間,張義開啟房門後便帶著另外一名姑娘走了進去,將其安頓好後便打算離開。
“那個……”就在張義剛要開門時,那姑娘叫住了他,“謝謝,我叫蘇晴,請問……您怎麼稱呼?”
“張義。”張義轉身微笑說,“蘇姑娘安心在這裡休養就好,不會有人打擾的。”
“謝謝你,張大哥,我姐姐她不會有事吧?”蘇晴小心翼翼地問道。
“一定不會有事的,相信左央兄。”張義走到蘇晴身旁,輕輕拍了下她的肩膀,“有什麼事用傳音符叫我就行,左央兄一出來我就叫你。”
“那……謝謝張大哥了。”
“哈哈,沒事,桌子上有療傷用的丹藥,姑娘需要的話儘管服用,我先去忙了哈。”張義指了指桌子,然後轉身出門去了。
十幾分鍾後,處理好那姑娘傷口的左央來到大堂,發現張義正坐在櫃檯上研究秘籍。
“張兄,另外一位姑娘怎麼樣了?”左央敲了敲櫃檯,問道。
張義正看得入迷,被突然出現的左央嚇了一跳,“我去!左央兄,你走路都沒聲音的嗎?”
左央無奈地搖了搖頭,“是你看得太入迷了。”
“嗐,這也沒辦法,好不容易完善了我能不仔細研究研究嘛!”張義打趣道,“你剛才問蘇晴對吧?我把她安頓在隔壁房間了,還好她受的傷不是很重,養兩天就好了。”
“那就好。”左央點點頭,“這兩個人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留她們住幾天,等她們的傷養好了再做打算吧。”張義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兩個姑娘經歷了什麼,竟然受了那麼重的傷。哦對了,那個姑娘的傷怎麼樣?”
“已經無大礙了,擦傷和輕微的腦震盪,養兩天就好,最重的貫穿傷我也給處理好了,過幾天應該就能醒。”
“那就好那就好。”張義連連點頭,然後突然意識到什麼,突然壞笑地看著左央,“那貫穿傷我記得好像是在腹部吧?你怎麼處理啊~嗯?”
“怎麼處理,當然是把衣服撕開縫上傷口啊,怎麼了?”左央不解地看著張義。
“噫~這樣,那姑娘的身體不都被你看光了~”張義眼中流露出八卦的眼神,“怎麼樣?身材好不好。”
“不知道,我只是把她傷口周圍的衣服撕開了。”左央毫無表情地說。
“嘖,無聊。”張義悻悻地說,“你是正常男人麼,那姑娘那麼漂亮。”
“我是救人去了,倒是你,歪心思這麼多。”
“我知道你救人去了,開個玩笑嘛,那麼認真。”張義白了左央一眼,“哦對了,我答應蘇晴你一出來就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