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神玄宗的人,卻一直都不曾上套,硬是忍著不曾出手,倒是有些出乎他們的預料。
按照他們對神玄宗的瞭解,對方應該會悍然出
手才對,哪怕明知道其中有詐,也一樣不會有半點的猶豫。
如此才對得起,神玄宗弟子的霸道,以及受核心心法影響的瘋狂。
反而想現在這般的風平浪靜,才對不起外界給他們的瘋子之稱。.
「來,喝酒!」
林鬱白舉起手中的酒壺,暢快的灌了一大口。
一想到極為長老,正在高天之上暗中相隨,他忽然便覺得壺中的美酒,變得更加美妙了一些。
對於此人的惡趣味,紀源無奈的笑了笑了,不過也還是喝了一大口美酒。
不得不說,酒水的滋味的確比靈茶,來的要更舒爽一些。
當又是半個月左右過去,紀源與林鬱白已經回到郡城之外。
可是卻依舊沒有見到神玄宗之人的蹤跡!
對方好像就此消失了一樣,令人不禁懷疑是否早早的,就已經回到了重元府中。
「煩請長老,調動力量探查一番,看看神玄宗之人是否已經返回。」
回到錢家的庭院中,紀源便對現身的三名長老說道。
聞言,傷勢已經痊癒的洪天長老,點著頭便轉身離去,應當是去探查情報了。
「兩位長老,可是還有事?」
紀源見兩人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不由便是微微一愣。
崔英紅與上官無相對望一眼,隨後便搖了搖頭。
前者沉吟片刻,便輕聲說道:「我知道你在謀劃著什麼,若是有需要的話,儘可以使喚我們。」
「至少在鬥法廝殺這一方面,我們兩人還是能夠發揮出一些作用的。」
此話一出,紀源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暗想面前的兩人,莫非也是受到了掌教的叮囑?
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話語有些顯得唐突。
崔英紅輕咳一聲,隨即便解釋道:「一百多年前,我曾是玄天觀撿回的棄嬰。」
一旁的上官無相,也木訥著張臉,緩緩開口道:「我也曾是玄天觀的弟子,只是在被帶走之後,便劃去了碟譜上的名字。」
紀源愣住了,沒想到面前的兩位內門長老,竟然曾與玄天觀有著密切的關係。
他當即就響了起來,每隔數年的時間,九玄門都會派遣弟子,前往玄天觀中尋找機緣。
而若是發現了修行天賦尚可,或是身具部分氣運的人,便會將其帶回到九玄門之中培養。
只是在來到飛雲郡後,便從未遇到過被帶走的人,於是他也就將這件事情遺忘在了腦後。
「多謝兩位前輩!」
紀源拱手做了一個道揖,神色浮現一抹恭敬。
他沒有多說什麼,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於是便顯得有些沉默。
崔英紅與上官無相見狀,也就只是點了點頭,轉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說起來他們也有些,愧對於玄天觀的情緒。
當年的兩人,都是因玄天觀才得以活下來,且得到了其祖師留下的一些好處。
但是最後卻帶著這些好處,轉而跟著九玄門的人離開。
儘管兩家本是同源,但真要說起來的話,此舉多少還是有些愧對玄天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