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愕、心慌、危險......各種心情充斥內心,此地散發莫名氣息。楊寧和‘噬金鼬’耳邊掠過呼嘯的風聲,快速往深淵下方墜落。
“啊,我恨啊!”
懸崖邊,尚師文死命拉住追至此地,發紅的雙眼怒瞪著下墜了楊寧兩個,狀若瘋狂,嘶吼著欲要跳下懸崖要不顧一切追殺楊寧的賈霧吟。
“賈伯父,息怒,息怒。小心,小心。這裡好像是傳說中的‘懸棺地獄’,內藏大恐怖,尊者進去十死無生,聖者闖入也是九死一生的絕地,伯父千萬不要衝動啊!”
“那小畜生不知這裡的兇險,竟敢闖進這裡來逃避我們的追殺,當真是不知死活。不過,這樣也好,進入此處,他們必死無疑。雖說不能讓伯父可以親自手刃仇敵,但也是被伯父逼入此地,也算是間接報仇了。”
尚師文心有餘悸地掃了一眼面前彷彿是張開噬人血口的無盡深淵,顫聲勸慰道。
“啊!”
好說歹說了大半天,賈霧吟才慢慢平靜了下來。盯著深淵很久才仰天發出一聲怒吼,轉身狂奔離去。
“額,唉。”
看著賈霧吟狂奔遠去的背影,尚師文長嘆一聲,無奈搖了搖頭,對劉雲和羅月澤微微一拱手,急忙追了上去。
懸崖邊就剩下劉雲和羅月澤兩人面面相窺站在那裡。
“這兩貨是啥意思?哦,利用完我們,就這樣沒有一點表示就走了?這算什麼呀?說好的獎勵呢?就這麼扯過了?喂,你好歹也意思意思啊!”
“他姆的,就這麼一句話都不留下就走了,這老貨也忒不厚道了。這回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這下,劉雲和羅月澤傻眼了。兩人對視了一眼,各自從對方眼中都看到了忿憤,心底不住地詛咒賈霧吟。
“羅兄,這回咱兩是白忙活了。改日有空,來火焚山找我坐坐。”
事已至此,多留無果。劉雲向羅月澤抱拳拱手,轉身準備離開返回火焚山了。
“好。劉兄,日後有空也多來靜炎宗走走,我們兩家多聯絡。”
羅月澤也感到無趣,拋下兩句客套話,也離開了懸崖邊,回宗門去了。
“撲通!撲通!”
不知下墜了多長時間,也不知下墜了多深距離?在楊寧感到臉上兩頰都被風颳得隱隱生痛的時候,他們終於墜落到深淵的底部。
整個人浸在冰冷水中的楊寧感到一陣害怕:孃的,幸好墜落的地方下面是一個水潭,要是換成是泥土或者岩石的話,現在可能要摔成紙片了。
然而,害怕之後就是驚愕了!
冰冷的潭水中,有一絲絲弱小的幾乎難以察覺的生機,一絲一縷慢慢沿著楊寧的毛孔滲入他的體內,一點一點地修復他的傷勢。
雖說這速度很慢,但是楊寧還是察覺到了。
“這是一個什麼鬼地方啊?這麼詭異。”
深淵底部光線非常暗淡,巖壁陡峭光滑如鏡,完全沒有可以落腳攀爬的借力點。透過蒼穹上灑落的亮光,楊寧看見峭壁上佈滿一個個懸棺,寬不知延綿多遠,極目遠眺,同樣是看不到邊際。
“小金啊,這鬼地方有點滲人啦。你說等會會不會有頭厲鬼或者什麼狠傢伙的突然出現,把我兩‘嘎嘣,嘎嘣’的給吃掉呀?”
深淵底部陰深,有莫名氣息蔓延,讓人感到壓抑,並且腐蝕四周的空氣。激靈下,楊寧的話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