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總並沒有催白漣做決定，他之前也想過要不要坑一把白漣拿到對方的核心程式碼，但在技術部十天動用超算進行破解都毫無辦法時，餘總看到了白漣的資訊報告。
一個普通人，這是第一瞭解。但普通人不可能有這麼高的技術能力。白漣隱藏了自己。這是個有心機的人，對方主動尋求合作，這是好事。合作伙伴能力很強，這也是好事。
“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樣吧？”
“啊，差別有點大。不過還能接受，如果餘總不是用這種小手段忽悠我的話。”
“那不至於，我可不想再被攻擊一次官網，技術部的人到現在也還沒辦法解決溢流的問題。”
白漣尷尬的笑了笑，摸了摸鼻子。這件事他確實理虧。
“那麼你什麼想法，我們分析過。合作方向只有兩個，一是你把程式整個賣個我們。二是我們之間成立一個公司，以程式作本，我們可以給你投資。”
白漣嘆了口氣，撓了撓頭道：“餘總，不是我不賣，而是賣了你們也看不懂。你覺得傳統的運算邏輯和程式設計邏輯能夠造就這個程式強大的功能嗎？”
“這一部分特殊的程式碼完全是我無意中發現的，就算是我本人也沒有完全弄清楚它們的執行邏輯，華威願意為了幾百行未知的程式碼花一百多億嗎？”
餘總，皺著眉頭沉思著。會客室陷入了沉默。林語瞪著眼睛看在在場的人，拿筆的手微微有些抖，她剛剛好像聽見一百多億啊？她又有些緊張了！之前沒說是一百多億的合同啊！
“那就只能成立一家公司！你怎麼看？”
“這是我一開始的目的！”
“華威要控股！”
白漣喝水的手一抖，大哥，你沒看見我剛端起杯子嗎？不怕我噴你一臉啊！白漣喝了口水壓壓驚！
“那我還不如把核心程式碼賣給你們，然後回家做億萬富豪。”
“好啊，那就把核心程式碼賣給我們好了。”
········
白漣認真的看著餘總，沉聲道：“餘總，我沒有開玩笑，那幾百行程式碼你們未必看得明白，我的技術我很清楚，全世界能看懂它們的人或許有，但國內絕對沒有！華威在這個節骨眼上真的願意用120億做賭注嗎？”
看著眼前眼神都變了的青年，餘總想起技術部的老專家說的話。
“別的我不知道，如果單單算程式秘鑰，保密封裝的話，這個年輕絕對在世界前列！那麼他所編輯的程式碼執行邏輯也至少是世界前列！華威需要這樣的人才，鴻蒙也需要這樣的人才。”
“白漣，你得明白！華威不可能把命脈交到別人的手上，更何況還是一個人的手上！假設合作達成，別人知道你手上掌控著華威未來發展的命脈，你能想象到那樣會發生什麼嗎？“
“你撐得住來著全世界帶來的壓力嗎？”
白漣又沉默了，餘總的話沉重且尖銳。這就是世界的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