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也含含糊糊的,我實在是沒有聽清楚。
於是我邊開車,
邊問後排的勝利說:
“哎,勝利,你聽沒聽見剛才高雲天剛才說的什麼?”
“勝利?”
“勝利?”
“呼~~呼~~~呼~~~”
一陣呼嚕聲回答了我。
看了看後視鏡,
得,這傢伙睡著了。
算啦,問他也白搭,
我開著車,在高架上看著一排排搜搜而過的高樓和川流不息的汽車,
心裡使勁回憶著剛才的細節,
可是想破腦袋都想不通……
再看看喝的爛醉如泥的勝利,
唉,的了,
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一早,
我看著悠悠嗒嗒來店裡上班的勝利,
嘿嘿一笑,
說:
“喲,這不是李勝利嘛,怎麼?還醉著吶?”
勝利聽我這麼說,白了我一眼,
拿起杯子晃晃悠悠的走到飲水機前,
接了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大口後,
才對我說:
“老王,這高雲天昨天給我喝的什麼酒?”
我說沒注意,好像沒有包裝,是他自己的秘酒吧,並問他怎麼了。
勝利摸著腦袋說著:
“沒什麼,就是這酒勁也太大了吧,昨天中午喝的,這現在都還有點暈暈乎乎呢……”
我心裡一陣暗笑,
你不能喝就別喝唄,
嘴上還非得逞能,
裝那個大以巴狼幹啥。
不過我還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