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歐式小別墅內的布里格,拿出手機,點開了白鹿發來了簡訊。
然後他(她)把照片展示麥克看,自己搖搖酒杯中的紅酒,說道:“麥克,你看他行動力還是挺快的,這就解決一個了,四分之一的障礙已經沒了。”
麥克嘴角浮現出一絲微笑,“我離局長的位置又進了一步,可喜可賀。”
布里格舉起酒杯說道:“乾杯!”
麥克拿起自己的酒杯,“乾杯!”
白鹿把黃金揣入了自己的兜裡,但是發現自己的兜根本裝不走那麼多的黃金。
他扒下佐藤榮山的衣服,打算把黃金先裝走,然後找個地方埋下去,幹完布里格交代的事情後,再把這些黃金換成有用的物品。
忽的,一封信從佐藤榮山的口袋中掉了出來。
白鹿有些奇怪,這個時代怎麼還有人用信件呢?
明明都是電子資訊時代了,就算是末日之中很多通訊設施都損壞了。
但還是有2G3G訊號的,市區的基站基本還在,可以傳送簡訊。
既然可以傳送簡訊,那為什麼要用信件的模式呢?
除非這份信內有秘密。
所以白鹿拆開了這封信,細細的閱讀了一下。
但是看信的內容白鹿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只是一份簡簡單單的信而已,只是他大驚小怪了。
正當白鹿以為這只是一份普通的慰問信,只是有人喜歡寫信這樣子而已的時候。
他卻發現這份信有一點不一樣的地方,把每個單詞的英文首字母都連起來的話,其實是一個地名。
而這個地方是——
格羅安市木裡街道可信廣場!
這個城市是隔壁康斯微星州的首府,就在紐倫港對面。
白鹿皺了皺眉頭,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原本白鹿以為佐藤榮山之前一副緊張的樣子,是因為收了太多的政治獻金,怕被查到落馬,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而是因為這封信。
所以這封信到底意味著什麼?
白鹿不知道,也沒有時間去調查。
但是他總覺得這封信未來會用到,所以就直接揣在了兜裡。
他在保險箱中摸索了一下,發現了外觀一樣的信,一把揣入了兜裡。
雖然不知道有什麼用,但是揣著總是沒錯的,要是破譯出一些有用的資訊那就更好了。
白鹿做完這些事情後,直接從窗戶跳了出去。
但是當白鹿從窗戶跳了出去後,一個原本被扭斷脖子的佐藤榮山,本應該當場死去,但是他的手指忽然動了一下,然後又失去了聲響。
忽的一點幽光附著在他的身上,那被扭斷的脖子一點點轉了過來。
像是要活過來一樣。
已經離去的白鹿並不知道這一點,而是直接去殺其他同異運動中的三位議員了。
剩下的兩位市議員住的地方里的很近,而且一個是變性的褐色人,另外一個是喜歡同性的暗種人。
這兩個人怎麼說呢?
有一種讓白鹿生理上的先天不適感。
噁心就他麼的噁心!
為什麼一個人要那麼的不正常呢?
反正以白鹿的三觀是接受不了這樣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