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南天淡淡道:“我父親是不是叛國罪人,輪不到你來定奪!”
“至於你們這個所謂的太子盟的太子之位,我是一點興趣也沒有!”
“以前的太子盟,積極向上,滿滿的正能量!”
他的目光掃視著眾人:“再看看你們這一代,一個個無所事事,仗著家族底蘊,眼高於頂,誰都看不起的樣子,不過是一群只知道享樂卻毫無能力的社會蛀蟲罷了!”
這番話,是他發自內俯的。
看著父親當年親手建立的組織,卻成了這番模樣,他感到十分痛心。
現在的太子盟裡從上到下,都已經忘記了這個組織成立的初衷,在他看來是沒有救了,沒有任何搶救的必要。
而蘇南天的這番話,在太子盟等人眼中,就像是一位前輩在訓斥晚輩一般,讓他們感到很不舒服,甚至心裡升騰起了一股無名火。
他們可都是各大家族的繼承人,心高氣傲,哪裡受得了一個外人這樣訓斥啊!
立刻,就有人開口道:“蘇南天,你以為你是誰呢?就能這樣訓斥我們?”
“沒錯,就算你蘇家以前再輝煌又怎麼樣?現在你蘇家還不是沒落了,就連原本屬於你的位置,你都沒坐上,你還有什麼資格訓斥我們?”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蘇南天,你根本不懂我們太子盟的目標是什麼!”
宗陽玄臉上閃過一絲異色。
他本想借此打壓蘇南天,卻沒想到又被蘇南天反將一軍。
隨即,他冷著臉看著蘇南天:“蘇南天,既然你如此看不起太子盟,不如跟我太子盟比一比,也好證明你是否有貶低太子盟的能力。”
“比什麼?”
蘇南天饒有興趣地看向宗陽玄。
他會來太子盟參加這場聚會,直接目的是為了看看宗陽玄要搞什麼鬼,但根本目的是為了打臉。
說白了,就是要羞辱這群人。
“你們說比什麼。”
宗陽玄看向太子盟眾人。
“正好我們下午有一場內部的賽馬比賽,不如我們就比賽馬!”
這時,有人提議道。
“騎馬可以!就騎馬!”
不少人跟著附和道。
他們知道蘇南天的武道實力很厲害,自然不可能跟蘇南天比試武道。
而騎馬則是他們的優勢,因為他們不僅有精湛的馬術,還有最能跑的馬,所以他們對騎馬這個運動有著絕對自信。
“賽馬,怎麼樣?”
宗陽玄看向蘇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