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斌彬彬有禮地說道,氣質沉穩。
曾雅蘭不由得更加滿意,趕緊說道:“徐斌,快坐,快坐!”
徐斌坐下後,曾雅蘭便迫不及待問道:“徐斌,你是做什麼的啊?”
“阿姨,我家裡是做手錶生意的,我現在在幫家裡打理生意,只能算是打工的。”
徐斌顯得非常謙虛。
“徐斌你可就別謙虛了!”
張薇薇在一旁說道:“媽,我給你說,徐斌可不是什麼打工的,而是富貴手錶行的少東家!那富貴手錶遲早都會是他的!”
此話一出,曾雅蘭瞬間一驚。
富貴手錶行,那可是市值上億的錶店。
經營的手錶那可都是些幾十萬上百萬的名錶!
她每次路過富貴手錶行,想買一塊最便宜的手錶都捨不得。
真沒想到,自己女兒的男朋友居然是福貴手錶行的少東家!
“不錯,不錯!”
曾雅蘭眼睛都快笑沒了。
“爸,只有徐斌這樣的人才配得上我,某些人怎麼夠資格?”
這時,張薇薇冷哼一聲,有意無意地朝著蘇南天瞥了一眼。
見女兒這樣鄙視蘇南天,張大強面色陰沉如水:“微微,你夠了!”
張薇薇不說話了,只是給徐斌使了個眼色。
徐斌立刻會意,笑問道:“叔叔,阿姨,這位兄弟是?”
“這位啊!他是你叔的侄兒蘇南天,小地方來的,聽說開了一傢什麼破醫館。”
曾雅蘭不屑地看了蘇南天一眼。
“蘇兄弟原來是開醫館的,真是年輕有為啊!不知道蘇兄弟的醫館,一年能掙多少錢呢?”
徐斌皮笑肉不笑地問道。
“一位病人,我收一百塊,一年能掙多少,得看一年接待多少病人了。”
蘇南天淡淡回答道。
“小地方應該沒多少人吧。那一年下來,除去成本,你應該能掙個幾十萬了。”
徐斌沉吟道:“這也沒多少啊!要不蘇兄弟,你來跟我做手錶生意吧,一年怎麼說也要掙個上百萬的,可比你開醫館掙得多了。”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離開這裡!”
“你說你有手有腳的,在微微家混吃混喝,是不是有點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