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問題?”葉星河瞥了一眼館長。
館長狂吞唾沫,雖然不知道葉星河到底什麼身份,可能讓莊嚴親自打電話,又讓麥吉士這麼敬畏和客氣,葉星河絕壁不是普通的道士。
“葉先生,真的抱歉。”館長突然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很用力的那種,“我為我之前的行為感到萬分抱歉。”
“是溫春,是溫春這孫子讓我上臺的。”館長馬上出賣溫春。
溫春雖然也很牛逼,可沒有牛逼到讓莊嚴親自打電話,但葉星河不一樣。莊嚴實打實打電話他手機上,叫他務必配合葉星河,如果讓葉星河不高興,他這個館長也不用當下去了。
所以,館長瞬間明白,只有討好葉星河,才能保住烏紗帽。
“我知道。”
葉星河很平靜的神色,這個館長就是一個小嘍囉而已,“把全部的人都弄走吧,我想和我老婆單獨聽麥吉士給我們演奏,有沒有問題。”
館長倒吸一口冷氣,把大廳那些大佬全部趕走,裡面可是有不少省城的商業大佬以及公子哥。
“辦不到,你就不用當這個館長了。”葉星河說了一句。
“是,是,我儘量。”
館長全身都是冷汗。
葉星河:“不是儘量,是一定,給你十分鐘時間,自己看著辦。”
葉星河說完走進大廳。
館長看著葉星河身影,手捂著額頭,一咬牙:“麻的,這一次老子被溫春這孫子害慘了。”
“嗯,那個葉星河又回來了。”
“幾個意思啊?館長人呢?保安呢?”
眾人看到葉星河身影再一次出現的時候,也是愣住了。
本以為葉星河羞愧的走人,沒想到又回來。
溫春也是一愣,心裡罵道:“館長真他媽的沙比,不會叫保安把葉星河弄走啊?難不成也葉星河敢在這裡動手?”
歌劇廳可是省城的單位部門,葉星河肯定不敢這裡動手。
葉星河坐下後,自然聽到那些傻子的閒言閒語,不過他臉色平靜得很。
“出去一趟回來,人都精神了。”周鬚眉瞥了一眼葉星河,笑道。
“出去透透風,心情舒服多了。”葉星河眨巴眼睛。“你要多笑就對了,別老是擺著一張冷臉,全世界欠你幾百個億似的。”
周鬚眉又拉著一張臉。
這時候,館長再一次拿著麥克風上了舞臺。
他看著下面幾百號人,也是雙腳抖得厲害的,可,對比丟掉烏紗帽,得罪得罪吧。
“館長,你什麼回事啊,為什麼葉星河還在這裡?”一個大肚子的富商站起來厲聲問道。
“你這館長什麼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