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爺爺。”
寧有容走後,寧清河頓時鬍子吹噓:“一點不知道尊老愛幼,你師傅就是這樣教你的?”
“那不能,主要是老爺子您這字……嗯,太陰間了!”
“什麼意思?”
“除了道士和鬼,沒人認識它啊!”
寧清河沒好氣的說道:“你牛,有本事你來寫?”
“寫就寫!”
陸羽當場答應了。
不是他自負,而是他覺得這是寧清河對他的考驗,字是什麼?字就是人品!所謂見字如面,不外如是。
當然了,自古至今,衣冠禽獸也不少。
陸羽在寧清河的目視下,拿起毛筆,刷刷刷的寫了起來,他沒有臨摹,而是寫了太祖當年打天下時寫的一首詞,筆鋒凌厲,如刀削劍挑,充滿了霸氣側漏。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寧清河都懷疑這副字是不是太祖親手寫的。
陸羽寫字的速度相當快。
洋洋灑灑的一首詞,花了不到十分鐘就寫完了。
寧清河忍不住讀了出來:“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飄雪。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看紅妝素裹,分外妖嬈。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他們這輩人,最崇拜的就是大夏太祖,所以看到這首沁園春的時候,寧清河整個人都沉浸在裡面。
彷彿回到了那個崢嶸歲月。
吃著草根,啃著窩窩頭,以單薄的身軀,抵抗外敵的入侵。
讓他想到了當年的老朋友,想到了一起並肩抗戰的日子,雖然很苦很累,但看到如今祖國的大好山河,一切都是值得的。
回憶往往是沉重的。
陸羽默默退出了書房,內心也是不禁感慨一句:“只願……歲月安好,大夏無憂啊!”
此時。
大廳內,無數人都在等寧清河出場。
可從二樓下來的人,並非寧清河老爺子,而是一個名不經傳的鄉巴佬,頓時引起了轟動。
“這人是誰?”
“他為什麼可以站在寧有容的身邊?甚至還牽著寧有容的手!”
“難道他就是傳聞中的……寧家姑爺?和寧有容有婚約的人?好像姓陸來著。”
“婚約?什麼時代了,還搞指腹為婚這一套?”
“可惡!我的女神啊!”
“葉童已經放話,一會兒有他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