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一臉憤慨的人群立馬不鬧騰了,所有人都把頭低了下去。
呂金漢深吸了一口氣,握緊了拳頭,憋紅了臉,走到許惜年臉前面。
剛要開口說話,結果眼睛觸碰到許惜年那個冰冷的眼神,一下子就變成了啞巴,開始支支吾吾起來,半天憋不出一個屁。
許惜年反而開了口。
“呂金漢,到我辦公室裡來。”
呂金漢就跟只柔順的小雞一樣被許惜年提溜到辦公室裡頭。
賊頭被抓,剩下的人宛若被澆了一盆冰水般,剛才的衝動勁也散了,就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迅速蔫了下去。
也就十分鐘,辦公室的門再次開啟,呂金漢剛才的硬氣絲毫不見了,諂媚的跟個太監一樣,朝著辦公室裡麵點頭哈腰。
“誒,好嘞許總。”
“您放心,我立馬抓他們幾個回來。”
“沒問題,沒問題,您掐著秒錶給我算著點,超過半小時我呂金漢的姓倒過來寫。”
外面的人一臉懵逼。
十分鐘的工夫,您就背叛革命了?
骨頭也太軟了吧!
剛才的硬氣呢?
鐵骨錚錚呂金漢?
有幾個剛才的“同夥”,還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罵了一句。
“狗奴才!”
呂金漢興沖沖的出門,看到柳檸兒還不忘給她道歉,態度極其誠懇。
“柳總,您大人有大量,別放在心上。”
“您要心裡不舒服您給我兩巴掌。”
景悅都看不下去了,啐了一口。
“丟人!”
半小時後,氫點那些沒來上班的員工悉數趕回,因為跑得太急,都是滿頭熱汗,衣服領子都浸溼了一大片。
許惜年這個時候出來,朝所有人看了一圈。
“都消停了?”
“自己家鬧騰有什麼用?那不是隻會窩裡橫?”
“做點有意義的!”
他揮手指點著。
“給我打過臺屏洋,打過九今山,打到花勝頓,把旗子插到顆林頓的家裡去!”
氫點員工們一臉茫然。
許惜年花了半個小時在會議室裡將他的計劃和盤托出。
氫點員工們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