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走過去用抹布擦了擦,“這是我爸的遺物。”
許惜年愕然。
“我都是聽大人給我說了,79年去那裡,被伏擊了,他們說找到他的時候,身邊只有這個殘破的錄音機。”
“你以前可沒給我說過。”
“說這些幹嘛,過來玩電腦,讓我看看你的氫聊號上有沒有其他小女生。”
“喲,不信任我,還查崗?”
結果她拿著許惜年的號匹配起來。
“親愛的氫元素,您已匹配到幫爺爺賣茶的茶花女。”
“茶:許總新年好。”
蘇晚扭頭看向許惜年,“你們這軟體是不是沒人用啊,怎麼還能匹配到自己人。”
“現在使用者基數不多,這種事還是很可能發生的嘛,幫我回一個,斯內克同志辛苦了。”
“沒意思。”
蘇晚又開啟許惜年的資料,刪掉了“一個人哭,真愛無敵”的名字。
“氫聊可只有一次改名的機會。”
這個設計是為之後推出改名卡做鋪墊。
“早就想給你改掉了,看著難受死了,改成什麼呢?”
她眼睛一眨,打字速度並不快,一下一下按進去個新暱稱。
“等死的魚。”
這麼玩了會,外面又有了新動靜。
“我爺爺回來了。”
許惜年忽然有些腿軟,“你爺爺兇不兇?”
蘇晚捂著嘴笑笑,“殺過人的,你說兇不兇?”
果不其然,連剛才那個刁蠻喬子玉,這一刻都乖巧的站在門前,迎接這個男人。
蘇晚爺爺身著黑色運動服,面容蒼老,卻並不佝僂,乾瘦,但是看著堅毅。
他臉上的溝壑很多,看不出哪條是皺紋,哪條是傷疤。
“蘇爺爺好。”
許惜年主動去打了個招呼。
蘇河看了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喬子玉她爹喬楚緊跟著進了門,他有點胖,笑著的給眾人道歉。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來晚了,剛才公司忽然有點事,耽擱了。”
蘇河也沒多說話。
真印證了那句,人狠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