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往裡走,有燒香祈福的活動。
人還挺擁擠的,好不容易才輪上許惜年和蘇晚。
許惜年像模像樣的叩頭,心裡無非惦念著家人健康,升官發財,金槍不倒,蘇晚就要誠心的多,臉上也沒了那些個玩味,變得很認真。
等倆人出去,許惜年很好奇的打聽。
“有沒有給我祈福?我可是給你祈福了。”
蘇晚驚訝,“你會這麼有良心?”
“我說願家人健康,只要你成了我們家的人,就算是帶上你了。”
逗得蘇晚笑起來,“說出來可就不靈了,這麼看來有我沒我也無所謂了。”
許惜年很認同,“還真是,心裡有彼此又何必非要搞個鎖去鎖上,回頭分手了還得打車過來開鎖,不過這鑰匙已經扔了,這麼看來在這附近幹個開鎖的買賣應該不錯。”
“您這位大老闆還真是到哪都忘不了做生意呢。”
這倆人插科打諢,又吃吃喝喝,時間彷彿過得飛快,深沉的鐘聲開始響起。
蘇晚是老香客了,解釋說:“一共一百零八聲,最後一響就是新年。”
許惜年不免唏噓,“我又把1998過完了。”
“傻了吧你,哪來的又。”
很多人在陪著鐘聲倒數,“72...39...20...”
蘇晚忽然朝著許惜年眨眨眼睛,“抱抱我吧。”
許惜年手環在她的腰間,四目對視,他很遺憾的說道:“就抱抱啊,我以為你會讓我吻你呢。”
蘇晚在他懷裡笑成了朵花,“你這樣真的很破壞氣氛。”
好像是為了緩解尷尬,她出了個主意,“1998年就要過去了,對它說點什麼吧。”
一下子給許惜年難住,有太多話想說了。
周圍的倒數數到了最後。
“5...4...3...2...1...”
到1的時候,蘇晚忽的踮起腳尖,在許惜年嘴唇上一印,又溼又熱,許惜年嗅到一股陳皮桔子的香氣。
隨著最後一聲鐘響,禮花齊射,鞭炮齊鳴。
漫天絢爛的煙花都炸開在黑夜裡,如若白晝。
一直到這份喧鬧平復下來,才唇分。
蘇晚先聲奪人,第一句話就是,“你怎麼那麼熟練!”,然後緊跟著第二句話,“我是不會負責的。”
許惜年則一臉回味的抿抿嘴唇,頗為懷念的看向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