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高爾夫,許惜年一口答應的很痛快,回去就開始頭疼。
就想著要個便宜的進價,難不成還要花個幾千塊去買套球杆?
那不是得不償失麼。
站在17樓窗前,把窗戶錯開一道縫,凜冽的風吹散一絲醉意。
許惜年略作思索,摸出電話給蘇晚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慵懶,“喂,哪位?”
許惜年咳嗽兩聲,“蘇晚姐姐。”
蘇晚啞然失笑,“怎麼,大忙人不忙活和著腦鉑金大戰了,終於想起我來了?”
“什麼叫想起你了,這是咱倆之間的默契。”
蘇晚好奇,“什麼默契?”
“我不言,你也不語。”
好一會蘇晚才反應過來,笑了一陣,才繼續說道。
“我看你們綠芝斗的那麼火熱,哪敢去打擾許老闆啊,現在你們綠芝可是我們學校裡的焦點話題,每天廣播站裡頭、校報裡頭,都在討論綠芝和腦鉑金誰會是最後贏家,甚至有些老師上課的時候都喜歡提一嘴。”
許惜年吧嗒點了根菸,“你這麼給我一說,我忽然想到一個新思路。”
“什麼思路?”
“我藉著這股東風,斥資去各大學校舉辦辯論賽,就辯一辯腦鉑金究竟能不能當做禮品,我想效果一定很好,老史肯定要氣的跳腳。”
蘇晚又被他逗笑,“有時候我真想切開你腦袋看看,到底是怎麼冒出那麼多鬼點子的,你鬼點子這麼多,是不是快打贏了?”
許惜年半晌沒說話,事到如今他也不敢打包票就說自己一定先能耗死史育柱,於是說話語氣有些低沉下來。
“不知道我能不能贏,也許結局是我們兩個都輸得很慘,根本就沒有贏家出現。”
蘇晚那邊怔了一會,“贏不了更好,到時候你輸的一敗塗地,我奶奶更不會撮合咱倆了。”
許惜年苦笑,“好了,找你是有事情的,你們家有沒有高爾夫球杆,有一幫糟老頭子約我去打高爾夫。”
蘇晚噢了一聲,“我就說你沒事不會找我,掛了掛了。”
話筒裡果真傳來斷線的聲音。
許惜年很無奈的又撥過去,電話很快又接通。
“幫幫忙啊蘇晚姐姐。”
“你什麼時候要用?”
許惜年一聽,這就是有嘍。
“25號。”
“你聖誕節要去和一幫老頭子過嗎?”
“華夏人過什麼洋節。”
蘇晚那邊想了一會,“那好,24號你來學校找我吧。”
許惜年還納悶為啥非要在24號,電話又被結束通話了。
......
24號的天氣有點冷。
按著電話裡的約定,下午四點多許惜年來到蘇晚宿舍樓底下。
今天是平安夜,校園裡頭小情侶多,也不知道現在的大學風氣到沒到平安夜裡要apple。
沒等多久蘇晚就下來了,穿了件格紋短風衣,腰上有束帶,勾勒出盈盈一握的小蠻腰。
她身邊還跟著兩個女舍友,看見了許惜年就起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