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惜年這才想通了這一切。
所以自己這是用力過猛,被人家姑娘的奶奶盯上了?
“這不好吧,我們倆都不認識,現在的女孩也很少有聽家裡安排的了。”
盛姐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我們家蘇晚就不聽家裡話,你放心,不認識不是問題,我們那個年代就是從不認識開始的,這也不是說我老傳統,就像你父母那個年代,大部分也是長輩定下來的嘛,你看看,現在都也能生活的來。”
“可是我現在忙著創業,也沒心思搞物件啊。”
“這個不是問題,處物件需要花什麼心思?你忙著創業,她正好也要忙著上學,就先簡單處著,這也不衝突嘛,那會我剛嫁給她爺爺,第二天她爺爺就要去東北那邊,一去就是小三年,我們這不也過來了嘛,堅守兩三年更能證明你們愛情不怕鐵打風吹,是經得起烈火考驗的,等你事業有成了,她剛好畢業,然後你們就能結婚,我還能給你們看幾年孩子。”
許惜年一時間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駁。
盛姐又約了許惜年第二天吃飯。
依舊是那家小西餐館,比那天孤零零的盛姐多了一個女孩,正是那位喜兒。
許惜年還能恍惚的從她身上看到那個身著紅色短衫的喜兒,那個大辮子別在胸前的樣子,還有那頭髮全白之後的白毛仙姑。
不過臉上已經褪下了舞蹈表演時必要的濃妝,漂亮的瓜子臉似乎只是略施粉黛,頭髮又長又直,跟沈晴的不一樣,沈晴的頭髮就不聽話,總是喜歡翹起來。
穿的也簡單,上身是貼身的黑色針織衫,下身就是呢絨黑褲子,應該是穿了外套的,搭在後面衣架上,大概看的話是一件咖啡色風衣。
人家也沒搭理許惜年,脖子仰得挺高,脖頸細長,像只白天鵝一樣。
看的仔細點,能看見脖子上戴了項鍊,貼身戴在胸前。
還是許惜年先主動伸出手,打了個招呼,“你好蘇小姐,我叫許惜年。”
蘇晚仰著脖子,也不伸手,自顧自的摳著手指甲旁邊的皮,淡淡的說了句。
“你好。”
許惜年那個火啊,也就是她奶奶在這了,要不然非把這妞扛肩膀上,狠狠的打一頓她的屁股。
許惜年不敢打,盛姐直接打上去了,然後狠狠瞪了一眼蘇晚。
“不要沒教養。”
蘇晚撇撇嘴,一甩胳膊,終於跟許惜年懸了許久的手握了握。
許惜年心裡不爽,直接就報復起來了,肆無忌憚的在她滑嫩的手上游移了兩下。
蘇晚瞬間就瞪大了眼,剛想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許惜年手上加重了力道,抽了幾次都抽不出來。
這傢伙還笑嘻嘻的說著。
“蘇小姐昨天的舞蹈真精彩,跳的棒極了,想必是練了很久吧。”
盛姐在蘇晚面前儼然是個嚴格無比的長輩。
“精彩?徒有其表罷了,看似技術沒問題,動作到位,力氣好像也用了,實則根本沒有對人物的理解,演不出那股子狠勁,也爆發不出來那種被壓迫的恨。”
直到許惜年感覺蘇晚要罵人了,才緩緩鬆開手讓她抽回。
蘇晚揉著手,被許惜年“壓迫”了半天,先是惡狠狠朝他瞪了一眼,然後扭頭皺著眉頭跟她奶奶抗議起來。
“那種東西得要閱歷,得要積累,誰年輕的時候能做到啊。”
盛姐振振有辭,“小許就可以啊。”
蘇晚難以置信的看了一眼許惜年,“他?”
盛姐點點頭,“不要一天覺得自己多了不起,你看看人家小許,還比你小几歲,人家的吉特巴跳的已經相當的棒了,不是你這樣的花架子,人家能跳出舞蹈裡面的味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