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皮的膠囊,開啟裡面是白色的粉末。
許惜年看了一眼藥櫃上的標價。
嚯,一盒子68塊錢。
再數數,一共十天的劑量。
那買這東西就是平均每天七塊錢的消費水平。
按這年頭大部分人平均一兩百塊的工資來算,甚至超出了大部分人每天的日收入。
這麼貴,老年人怎麼會捨得買呢?
這就不得不講講史老闆的鬼才營銷了。
這東西價格昂貴,老人不捨得買的同時,自然會對其產生新的感覺。
珍貴。
沒錯,買不起的東西,當然是好東西了。
再到了年輕人身上,逢年過節地想給老年人送一份珍貴的禮物,那麼啥珍貴呢?
就是腦鉑金。
一下沒看住,囡囡一瓶口服液都到了嘴邊,許惜年趕緊攔了下來。
“不能喝這個,小孩子喝這個頭髮再也不長了。”
囡囡一臉鬱悶,嘟著個小嘴。
嘎吱一聲,一個壯漢推開門走了進來。
囡囡高興的跑過去抱住他的大腿,“爸爸。”
這壯漢粗壯的眉目中露出了難得的溫柔,粗壯的手臂輕輕在她頭上撫了撫。
很好的詮釋了鐵漢柔情這個詞。
許惜年先是覺得這人眼熟,一回想,這不煤氣罐大哥麼?
披個白大褂,差點沒認出來。
李青山看了一眼許惜年,“小鬍子,儂和我很有緣分呀。”
許惜年笑呵呵的朝他抱了個拳,“今天多虧大哥。”
忽的又想起了關鍵的事情,一拍腦袋。
“我的包呢?”
李青山從裡間給他把包拎了出來。
包不輕,他一隻手拎著跟沒感覺一樣。
“你開的我櫃子上的腦鉑金?”
許惜年本來很狗的想把這事賴給囡囡,看了看人家那胳膊,也不敢拉扯了。
比馬東錫都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