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的夢裡都有許惜年的身影,見不到他身上彷彿有螞蟻爬一樣難受,一旦沒有事情做,大腦就會開始發呆,然後把他和自己在一起的每一個畫面重播一遍,把他和自己想象成看過的書裡或者電影裡的男主女主,甚至只有在他出現過的地方才能順暢的呼吸。
她都有點想宰了自己的那倆狗頭軍師了,替我出餿主意,怎麼不替我嚐嚐這愛情的苦。
“其實你不用這樣做的,我不會隨便跟男生跳舞的,以前都是蕭依夢陪我跳,哦,就是那個有劉海的女孩。”
許惜年也不知道她解釋這個幹嘛,習慣性的看了看手錶,然後發現原來自己還沒有表,又尷尬的放下。
“那啥,天不早了,你怎麼來的?一個人嗎?早點回去吧。”
這話到了沈晴那邊就又變了個味。
他讓我早點回去。
他怕我遇到危險。
他心裡有我!
那自己是不是也要主動給他點機會接觸?
“你能送我回去嗎?”
廖佳蘭就躲在大巴車後面偷聽,聽到沈晴這一句,立馬就要氣的跳出去罵她一句狐狸精,卻被一隻手拽住不能掙脫。
詫異的回頭看去,好傢伙,一堆長腿姑娘不知道啥時候偷偷趴在自己身後,揪住她的還羅思玲衝她噓了一聲。
許惜年想了想,送就送吧,這會舞會剛解散,她穿的這麼性感迷人,保不齊有哪個男的正飢渴的如狼似虎。
就當補償補償上次讓她出的大糗。
“那走吧,我送你去路邊打車。”
沈晴趕緊跟上,她已經有點習慣了身邊這位總是對一切不當回事的生冷,像個冰山一樣很少有任何回應,自己說幾十句話他一個字不帶說的。
但偏偏他身上的這種感覺反而更加讓她欲罷不能。
可惜她不是2022年的,不然就知道這種感覺其實有個名字——霸總。
“你知道我們學校放假了嗎?要是你想找我,就打這個電話吧。”
她從精緻的小挎包裡拿出一張寫了電話號碼的紙條遞給許惜年。
許惜年有點無奈。
“我給你打電話幹嘛?咱倆又不是很熟。”
不熟?
他是在怪我一直都沒有介紹過自己嗎?
“我以為你自己找人問過的,我今年19,晉陽本地人,是晉陽財經大學的大一學生,哦,再開學是大二了,你應該比我大好幾歲,但是我還能接受。”
她看許惜年還一直看著自己說不出話,咬咬嘴唇又補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