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師兄掃了一眼鍾託後又把目光看向了張寒,嘲諷意味更濃。
“鍾託,我神兵殿乃是器州頂尖宗門,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你最好看好你這位救命恩人,若是我神兵殿被一些心懷鬼胎之人滲入,呵呵,那到時候你可是知道後果的!”
聽到眼前的聶師兄有意針對張寒,再唯唯諾諾的鐘託此時也有些忍不了了!
“聶師兄,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操心,張大哥進入神兵殿是經過殿內同意的,出了什麼事,我自會承擔,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聶師兄見以前對自己畢恭畢敬的鐘託竟然還敢如此對自己說話,一時間氣極反笑。
“好好好,鍾託,去了一次沙荒隕地修為沒有見長,這脾氣倒是漲了不少啊!你是覺得鍾師兄能護你一輩子?”
“我鍾託的事我自己一力承擔。”
“呵呵!你真覺得就憑一個救了你這不招人待見的弟子之人就能進入我神兵殿,若不是鍾師兄從中擔保,就憑他一個不知底細之人也有資格進入我神兵殿。”
鍾託一時語塞,他起初也有些好奇,為何殿內起初不同意張寒進入神兵殿,為何中途又會答應,原來是鍾師兄又幫了他。
聶師兄見鍾託不說話,再次嘲諷道:
“真是廢物,入殿十餘載竟連一件像樣的法寶都煉製不出,你也還真是有臉呆在神兵殿。”
鍾託被這一句話羞辱的有些抬不起頭來,顫抖著身子,緊咬牙關。
而周圍看熱鬧的人全都在肆無忌憚的大聲笑著,絲毫不在意鍾託的感受。
張寒本不是很在意,在別人地盤還是低調的好,但看到鍾託被人如此羞辱,輕嘆一聲。
“要不要我幫你揍他一頓出出氣。”
張寒的聲音並沒有任何掩飾,此話一出,頓時引起周圍弟子的敵視與怒罵。
“不可不可,千萬不可!”
而鍾託也打了一個激靈,他可是知道張寒的實力的,雖然那聶師兄也是離神境,但他相信張寒只需一拳就能要了那聶師兄半條命。況且這還是在神兵殿內,一個外人要是打了殿內弟子,能不能活著走出神兵殿到時候都不好說了。
而那聶師兄此時卻已是怒火中燒,雖然他僅是離神境三階,但張寒那顯然一丁點都不曾把他放在眼裡的語氣讓他怒氣直衝腦門。
那些修為就算比他高的散修見到他也會把他當祖宗供著,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而且這還是在他神兵殿的地盤。
“你!剛才說什麼!”
聶師兄咬牙切齒的看著張寒,惡狠狠的說道。
張寒掃了一眼周圍怒目而視的修士們,輕蔑一笑,淡淡道:
“我說,你丫要是還在這逼逼賴賴的,老子就把你屎從嘴裡打出來。”
此話一出,周圍頓時就有幾名修士想要上前教訓張寒,而那聶師兄更是氣的臉色漲紅。
“好好好!你小子很有種!我也不欺負你,在這動手你肯定要受到殿內的懲罰,可敢與我上擂,生死不論!”
“呵呵!有何不……”
“咳咳!大家圍在這幹嘛呢?”
張寒話還未說完就被一道聲音打斷,一聽到這聲音,鍾託面色一喜,而周圍看戲的修士們也都一同縮了縮脖子。
“見過鍾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