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則被她那表情逗笑，拿過刀叉切了塊蘋果派喂她。
“給我點的就兩個菜吧？這個是給自己點的小甜品，是想試試蘋果派是什麼東西？”
“嗯。和我想的不一樣，”她張嘴吃了那塊，仔細品嚐，然後點評，“還可以。但沒有邱阿姨做的小甜品好吃。”
迄今為止，她已經吃過邱阿姨做的藍莓慕斯，草莓杯，芒果綿綿冰，桃肉凍……好多好多，都是餐後點心。
顧行則：“正常。邱阿姨是專業私廚，或者說營養管理師。”
擁有很多年經驗，考過很多證書，用的還是最新鮮的食材，做出來的東西自然比餐廳的好吃。
剛巧她咬到了一片不那麼甜的蘋果，臉都皺了下。
顧行則勾唇笑，手伸過去蹭了蹭她嘴角。
“外面的菜沒家裡的好吃，還想在外面吃嗎？”
“想。這又不一樣。”
“那就……”
包廂的門突然被開啟，打斷了他要說的話。
江休探頭進來後又捂住眼睛，搞怪地側著走：“哎呀不好意思，忘了小情侶都是不正經吃飯的。你們繼續，我就進來打個招呼。”
雲姝這才意識到他們的動作是在太親密了些，喂來喂去的，和昨天空中花園餐廳那對男女也差不了多少。
她推開顧行則的手，坐好了自己吃了口紅酒燉牛肉。
顧行則也收回手，視線掃過江休：“打招呼要進來打？”
“我禮貌唄，”江休自己抽了張椅子坐下，“他們有人說個大帥比帶著個特漂亮的女孩兒來吃飯，我一想就覺得是你們。”
雲姝：“大帥比也是夸人的嗎？”
江休搭在椅背衝她笑：“是啊，還有個反義詞，叫小辣雞。你下次見了聞堇年他們就這麼叫。”
顧行則把擦手巾扔在他身上，淡淡警告：“少教她些不好的。”
“哎呀說來玩兒嘛，你跟看女兒一樣。雲姝，想不想聽個下飯八卦？”
雲姝好奇：“什麼？”
“寧思瑜出門逛街，正好碰到議論他們家醜事兒的無辜群眾，聽說她氣得當場色變。也不知道是誰還放出訊息說，這事兒是周京墨乾的。哇塞，雙重打擊，水泥地上那高跟鞋都擦出火來了。”
說得太好笑，雲姝嘴角彎了彎：“她自己難道不知道是誰幹的嗎？”
不應該早就心裡有數嗎，還是說只要不在她面前說出來她都寧願不信？
…那不就有可操作的空間了？
想了想，她扭頭看向顧行則，問：“有沒有可能，棠恬也在這件事裡添了把火，想趁機讓寧思瑜徹底放棄周京墨，或者恨上週京墨，然後方便她上位？”
顧行則：“怎麼說？”
“皮筋斷了也會打到人。寧思瑜喜歡周京墨那麼多年，做了那麼多事，我看她情緒很不正常，真要恨上週京墨，說不定以前有多喜歡以後就有多想報復。
這多少是能對周京墨造成一點影響的吧？而棠恬好像只想借用周京墨的人的身份，那周京墨從高樓上滾下來一點，她的計劃就會更好實施。棠恬應該能想出來這個辦法？不能也沒關係，我們可以讓她能，再讓寧思瑜相信她能。”
江休高高挑眉“wow”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