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行則反手握住她手指。
腕錶碰到她手腕，帶來瞬間的冰冷。
兩個人牽著手有兩分鐘沒說話，像在欣賞著臥室裡這點人造美景。
然後雲姝側頭看他：“要一起洗澡嗎？”
顧行則垂眸：“邀請我？”
“我今天有點興奮，可能睡不著。”
“所以？”
“所以想試試那天的辦法，消耗掉一點精神。”
她說完也沒覺得哪裡不對，仍然望著他。
顧行則嚥了咽喉嚨。
一次可以說是誤打誤撞，可主動要求第二次…她很喜歡那種感覺？
羞澀的，單純保守的少女，偶爾卻能這麼直白大膽地訴求自己的慾望。
比她開放的人也不敢說喜歡透過那種事緩解情緒，她卻能說得大大方方，這大概就是不知者無畏？…
他看著那張臉，腦子裡清晰地想著，引導她沉溺就像勾引一個單純少女走上歧途，是個人都不能這麼做。
但他本能拒絕不了，他也不是什麼賢者紳士。
“還會不舒服？”顧行則低聲問。
雲姝小幅度點頭：“有點……脹痛。”
邱阿姨說，營養跟上後，她的身體在逐漸恢復健康，也在慢慢走向成熟。
成熟她知道，代表著發育完全。
但她不瞭解這個過程中身體會出現的奇怪感覺，唯一知道的就是，接吻很舒服，那天在浴缸裡也很舒服。
她想要舒服。
“邱阿姨說可以透過按摩緩解，但別人不可以碰這裡。”
“…我可以？”
“你可以。”
顧行則閉了閉眼，覺得要走上歧途的恐怕不是什麼單純少女，是他。
他牽著人進了浴室。
門關上，只有雲姝的聲音左一句右一句，再沒聽到他開口。
“你不要看。”
“手機上說這方面最厲害的是盲人按摩，你可以假裝盲人。”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