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姝自我理解了下他這句話的意思,看向兩邊的車窗。
“車窗是單面的,我知道。而且不是有小窗簾?”
一整個像“環境都很私密你就從了我吧”的色中餓鬼。
顧行則快要被她氣笑,他說的明明是這地方不合適。
他那位置到底有什麼吸引她的,這麼等不及。
顧行則單手把她兩隻手都抓在一起,然後另一隻手去拉衣服。
雲姝這時候突然無比清楚“人類不能被沒手影響到”的道理。
於是她把臉埋了上去。
呼吸的熱氣在那附近遊走,顧行則陡然僵住。
他緩慢低頭看著那張清純得不忍苛責的臉,騰出手去捏住她後頸,聲線危險:
“你是不是喝醉了?”
雲姝用更過分的動作表示自己並沒有,紅唇微微張開,咬住了她想吃的地方。
後頸的手彷彿控制不住,猛地重壓下去。他眉頭緊緊皺著,仰頭哈了口氣。
…這是太有天賦了。
或許人對自己不瞭解的知識都有著求知若渴的態度。
在沒有經過篩選的知識海洋裡,什麼她都好奇,什麼她都想學。
彷彿把這些也當作了“發達城市裡的人都會學的必要知識”,認為富裕地方和貧窮山區的區別不僅在於教育,環境,還有性。
再給她多點時間,說不定她能把他也比下去。
顧行則的手仍然抓著她,但那肌肉隆起的手臂卻遲遲拉不開一個輕飄飄的女孩兒。
過了會兒,螢幕裡的城市紀錄片播放結束,轉成美食紀錄片,車裡才又響起顧行則的聲音。
喉嚨發緊,說出來的話卻是咬牙切齒偏少,無可奈何偏多。
“我沒有那東西。”
“萬一有呢?”
“…沒有萬一。”
“為什麼沒有?形狀明明很像有。”
“…因為那不透過形狀發揮作用。你是不是生理常識沒學好?”
“昨天老師還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