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休:“……”
瑪德,人身攻擊!
人群避開的地方,顧行則還在給雲姝整理頭髮
“不是說了別出來?”他聲音淡淡。
雲姝的手捏著他的襯衫領口,對他這副冷淡樣子不以為意:“我暈船,一個人待著更難受。而且萬一有人闖進來把我抓走了呢?”
“…抓回去當祖宗供著嗎?”
能隨便有人闖進客房裡,蕭振也別幹了,收拾收拾把遊輪賣了回款比較好。
她也就說說而已,對他回答什麼並不在意。
說了兩句話,她拍拍他胸肌。
“可以放我下去了嗎?我自己坐著。”
在大庭廣眾下坐大腿,就算別人都刻意轉過頭,她也覺得肯定有人正盯著他們看。
那種隱晦打量的目光,彷彿他們某個地方相連著。
“不是暈船?就這麼坐著。”
顧行則不鬆手,讓人把那桶染了血的冰拿開,換上另一桶,再噴上一點空氣清新劑。
江休不知道從哪兒竄回來,在他們面前放下一杯酒。
“雲姝,祁舟請你喝的。特調雞尾酒,度數很低,跟氣泡水一樣。”
雲姝看過去,人群裡的祁舟衝著她舉了下酒杯。
顧行則對那一撥人都沒好情緒,垂眼掃過那杯酒,冷淡說:“她暈……”
“沒事。”她探出一隻手,把酒杯拿起來,對著祁舟也舉一舉,然後喝了口。
酒裡有冰塊,液體是很夢幻的淺紫色,喝進去只覺得冰和甜,酒味倒是不濃。
她又喝了口。
顧行則皺眉:“不是暈?”
“喝了感覺被冰醒了。”之前略微暈眩的感覺都消失不見。
江休:“你暈船啊?那正好,喝杯酒回去睡到天亮,暈不暈的就都沒感覺了。”
雲姝覺得他的提議不錯,再喝一口。
還要再喝,顧行則把她手擋了下來。
“第一次喝酒,別貪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