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的時候他還擔心,是她把聯絡器扔了,定位才會出現在這種地方,還是她碰到什麼危險,被人帶到了這裡,所以甩下外面的車,什麼都沒管就衝了進來。
結果她還在這裡喝著酒看男人跳舞!
雲姝不說話,偏過臉想掙開他的束縛。
那掙扎勁看著跟被陌生男人騷擾了似的,瑟縮著不想惹事只想離開這裡。
顧行則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她沉默不語的樣子,一腔的火都被調動起來。
他轉頭對著目瞪口呆的調酒師說:“把那瓶酒給我。”
放在最上層的皇家禮炮,是口感比較烈的威士忌。
調酒師多少能從旁邊人的反應裡認識到這個人的地位,猶豫著把酒遞過去。
原本以為他要灌人家女孩兒酒,沒想到酒瓶開啟後,他卻直接自己喝了幾口,酒溢位來打溼襯衫的同時,他掐著雲姝的臉強行接吻。
酒全被渡了過去,雲姝大口吞嚥也來不及,被嗆得咳嗽一聲。
這操作震驚了旁邊一圈人,塗茵神情都有點恍惚。
這難道不應該是周京墨才能做的嗎……怎麼就換成周京墨的死對頭了……
渡過去的酒沒了,顧行則卻根本不放人,拿起酒瓶直接往兩人唇邊倒,小一萬的酒沒幾秒就倒了個乾淨,浸溼彼此的衣服。
他們在冰涼的酒液裡吻得投入,恨不得吞下對方,用最親密的行為訴說最冷漠的暴力。
同一個地方,時間倒退。
酒吧的豪華卡座裡,人群歡呼時,祁舟才剛到。
看他來,卡座裡的人紛紛湊過去,七嘴八舌問話,順便倒酒喝上一杯。
“你終於有空出來了啊?”
“怎麼聽說你要去西南分割槽了?你爸把你流放了啊?”
“怎麼回事,一點徵兆都沒有。感覺最近風雨欲來,前兩天還看見周京墨一個人擱樓上喝酒呢。”
“真要走啊?咱們大忙人江少爺都專程跑回來給你踐行了。”
祁舟意思意思喝了口酒,背後的傷還有點隱隱作痛。
“我最近有病在身啊,喝不了多少。是在準備走了…哎,剛才誰說誰來給我踐行了?”
“我。”江休在卡座中間舉了個手,打著哈欠說。
祁舟眯著眼睛看他:“還真是你啊,你不是天南海北旅遊去了?”
“這不是回來了嗎?”說著又打個哈欠。
祁舟倒杯酒放他面前,有點無語:“時差都沒倒好呢吧?在酒吧補覺到底是個什麼奇葩毛病?”
江休聳聳肩,端起酒杯喝酒時,視線隨意在對面人群裡一掃,發現個粉色身影。
“哎,有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