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忱延的眉頭微微蹙著。
“是誰報的案?”
他問道,隱忍著疼痛。
那男人神色很淡定,緩緩抽菸:“一個帥哥。”
“……”
霍忱延覺得無語,這是什麼描述?
“叫什麼墨淮予的。”
“!”
“別廢話了,跟我回去錄口供,然後送你們回去。”男人有些糙,說話也不怎麼耐煩,感覺下一秒就要開始罵罵咧咧。
江裡擰著眉頭:“怎麼是他做的?”
“趕緊抬走。”
男人催促道,他好不容易盼到一個案子,沒想到那麼快就找到了。
聽報案那人說,這個人的身份很恐怖,可當著霍忱延的面,男人沒看出什麼。
“揹著,不能走就別硬走。”
霍忱延不動聲色,示意江裡先別說話,跟著他們一起回去。
看樣子,沒什麼可疑的,反而跟著他們光明正大的走出去,去躲在這裡好很多。
門外是個小破車,霍忱延廢了好大的勁。
他甚至還聽到領頭那位在跟人吐槽:“還說什麼恐怖的大人物,嘖嘖,這麼廢。”
“……”
霍忱延臉色不怎麼好看。
但這個男人嘴碎,坐在他的身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溫泉公館那邊的吧?你們有錢人,乾點什麼不好,要在這片山區亂跑,幸好你是碰到我,要不……嘖嘖,保不準怎麼。”
“你這裡治安那麼差嗎?”霍忱延一句話擊中了男人的心臟。
糙男人愣了一下,急了,辯駁道:“放你孃的屁,動手的肯定不是我這民風淳樸的本地人。”
他很篤定。
霍忱延當然知道,他是故意刺激男人的。
“墨淮予報案的時候說了些什麼?”
“他就說弟弟走丟了。”男人如實道,“我核實了一下,就發動所有人去找了,你也知道,我這裡治安太好,人都閒得很。”
弟弟?
霍忱延擰著眉頭,他可真敢說。
“我送你回溫泉公館,到時候好聯絡醫生,對了,你這傷口,怎麼回事?”
男人盯著那傷口看,很詭異,不像是摔倒的,反而像是被人割破的。
很深的口子,還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