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忱延伸手,去抓宋亦然的手。
他低頭。
吻落下,可卻被宋亦然精準的躲開。
宋亦然的眉頭微微皺起,眼底露出一絲奇怪的情緒,她的聲音很冷。
“都要離婚了,還是不要這麼親密。”
“!”
這話就像是踩著霍忱延的心頭在說。
“怎麼,話聽一半,生悶氣啊?”霍忱延覺得好笑,他明明沒說完。
可他知道宋亦然的脾氣很倔。
“沒有啊。”宋亦然否認道,“我沒生氣,三爺說得對,我這個工具人還是得提高一下覺悟。”
宋亦然笑笑,從他的手臂下鑽了出去,是一點兒曖昧空間都不給霍忱延留。
她在收拾東西,身後男人的神色很不耐煩。
“我還要上班。”
“……”
霍忱延也不是會哄人的,他就眼睜睜看著宋亦然離開,坐在沙發上思考了許久。
江裡還是頭一回看到自家老闆吃癟說不出一句話,甚至找不到一點存在感。
他都快忍不住笑出聲了。
“查清楚了嗎?”霍忱延交疊雙腿,“誰動的手?”
明明那個人被他關起來了,怎麼可能突然就死了。
江裡揉了揉眉心,有些無奈:“姓墨的。”
“……”霍忱延無語,什麼時候墨淮予都要插一手。
“他是不要自己的老家了,準備在我這裡過冬了?”霍忱延的語氣之中飽含怒火。
自從桑霧死了之後,墨淮予就跟陰魂不散似的,一直縈繞在身邊。
霍忱延在南,墨淮予在北,其實並不會有太大的重疊。
可這些年來,墨淮予的手伸的越來越長了。
“看來,得找個機會把他弄掉,不然總那麼煩人。”
江裡沒說話,他跟著霍忱延那麼多年,早就懂得察言觀色了。
只是這次的事情,肯定沒那麼好辦。
……
宋亦然今天又遲到了,不過辦公室裡的人可不敢亂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