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做賊心虛,不敢出聲。
“嘶。”霍忱延疼得很,昨晚太困沒有注意,那個傷口被撕裂開一個口子,被子都被弄上了。
宋亦然一緊張,趕忙將人推了起來:“你的傷口?”
“我知道。”霍忱延此刻,疼的越發真實,“去喊裴岱過來。”
他根本動不了,昨晚太過瘋狂以至於現在食髓知味,精神上越滿足,傷口越疼。
宋亦然當然慌了,光著腳就去打電話,讓江裡把人帶過來。
裴醫生到的時候,房間裡已經被宋亦然收拾過。
霍忱延笑她膽小。
他們是夫妻,沒什麼見不得人,但是宋亦然還是掩蓋了一下,她很膽小。
“也不知道昨晚是誰主動勾我,現在知道怕了?”霍忱延撐起身子,調侃道。
看著宋亦然臉騰的一下紅了,他的心裡頭爽快不少。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沾上這個壞毛病。
時不時喜歡逗一逗宋亦然。
“你就疼著吧。”宋亦然咬牙,她看到裴醫生進來之後就走了。
屋子裡,痕跡太重,不過血腥味最濃。
裴岱看到他腿上的傷口,不由得戰術性咳嗽:“不是說過,禁房事嗎?”
“……”
霍忱延臉色陰鬱,不說話。
“傷口其實不深,墨淮予下手也不重。”裴岱繼續道,“不過處理不好,會留疤的,這個位子留疤影響夫人觀感。”
裴岱這人的膽子不小,說話的時候呢,也不給霍忱延什麼面子。
“什麼時候連我的私事你都要管了。”
“為了你的身體著想,之前用的藥,影響功能,現在傷口要是感染,影響你的腦子。”
恰好這個時候,宋亦然路過拿東西。
聽到“禁房事”三個字的時候,她的耳根子一下子紅了,她像個兔子一樣慌亂的跑了過去。
是真的丟人丟大發了。
不過宋亦然現在感覺內心深處無比的舒暢,當然不是因為昨夜的瘋狂。
而是她想開了。
錯的又不是她,她要做的,是讓那群人付出該有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