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朱月敏的慫樣，樓月吟眼中滿是鄙夷。
殷念也只配交這種朋友了。
“行了，我懶得跟你廢話。”樓月吟抬起手，看了一眼精心修剪過的指甲，表情頗為趾高氣昂，“人活在世上，就該有自知之明，你應該慶幸，在那種情況下，自己還能起到一點兒作用，可以救下一名高等天賦的靈師，你也算是為社會做出貢獻了。”
朱月敏死死咬著下唇，眼底滿是不甘和憤怒。
可她又能怎麼辦？
樓月吟是靈師，家裡有錢，在學校也是風雲人物，備受學校領導的關注。
還有個背景強大的男朋友。
她除了忍氣吞聲，還能有什麼辦法？
她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
算了。
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吧！
朱月敏深吸了一口氣，剛準備抬頭說話，卻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從旁邊一塊大石頭後面走出來。
“念念？”朱月敏愣了愣。
樓月吟回頭看了一眼，神情也有些意外。
“你都聽見了？”樓月吟眉梢微挑，挺有恃無恐的樣子。
沒有外人在，她也懶得偽裝了。
殷念沉默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樓月吟臉上。
快，狠，準。
根本沒有給樓月吟反應的時間。
樓月吟本來身體就很虛弱，再加上沒想到殷念會說動手就動手。
這一巴掌下來，她整個腦子都是懵的。
“你，你敢打我？”樓月吟回過神，難以置信的看向殷念。
她感覺半張臉都麻木了。
可也抵不過她心中的憤怒，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