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左沒進去,和桃柚一起守在了金釵殿的殿外。
走過庭院,晏惟楚來到了金釵殿的主殿內,房中點著薰香,安靜的很。
他站在屏風前,視線穿過屏風,隱隱約約的能夠看見一個身影慵懶的靠在軟塌上。
太子殿下溫潤出聲:“貴妃娘娘。”
裡面的人兒似乎驚醒了一般,半晌了出聲:“殿下?進來吧。”
她好似剛醒,嗓音格外的綿軟,糯糯的,很是勾人,讓屏風外的青年不動聲色的暗了下眸子。
他微垂著長睫,斂著衣袖,繞過了屏風走了進去。
少女穿著桃色的輕薄衣衫,領口和鎖骨的肌膚全都露了出來,也沒穿鞋襪,小小的身子慵懶的蜷縮在軟榻上,那雙白嫩的小腳半遮半掩的藏在裙襬下。
她剛睡醒,臉頰還有些微紅,漂亮勾人的桃花眼漫著汽水,溼漉漉的氤氳。聽到了屏風後的動靜,側頭看了過來,晏惟楚正好與她那溼漉漉的眸子對上,瀲灩茫然又勾人。
他的身形忽然頓了下,繼而神色如常的繼續走來。
姜妯也淺眨了一眼,瞌睡也漸漸地消散了,人也清醒了。
晏惟楚的視線並未多在她的身上停留,他找了處地方坐下,視線看著別處,聲音溫潤的道:“不知娘娘找孤有何事?”
“殿下~”
少女忽然的喚了他一聲,那一聲似嬌似嗔,輕柔嬌媚的嗓音如黃鶯般婉轉,酥麻得讓人骨子都酥了。
好像在和他撒嬌一般。
晏惟楚斂了下眉,側眸循聲望了過來,他的眉眼除了溫潤的情緒外再無其他,“嗯?”
姜妯見他看了過來,嬌笑了下,然後懶洋洋的換了個半躺的姿勢,雪白的足從裙襬中探了出來。
那足極美,骨節細長,不經意弓起足弓雪白無比,一顆顆的指頭卻瑩潤如玉,腳踝處是淡淡的粉色。這候 章汜
晏惟楚的視線在那纖細空蕩的腳踝處停留了幾秒,然後淡淡的移開了。
“殿下真是好本事,現如今您送的那舞姬如今可是還獨佔著皇上呢!”姜妯忽然半倚著,看著他笑著說。
聽著姜妯的話,晏惟楚忽然的蹙了下眉,他眸中閃過幾絲晦暗不明的暗色,他問姜妯:“娘娘這意思是,想讓東宮那位來金釵殿?”
在那舞姬還未來時,姜妯在宮裡夜夜承歡獨寵的傳聞,他也聽說過。
她難不成還挺享受和晏庸的相處?
晏惟楚的心中,倏然的升起了一股淡淡的不悅和燥意。
令人不喜,真是礙眼。
他懶懶扯動唇角,長眸懨懨垂落,精緻溫潤的眉眼壓抑著薄薄的戾氣,忍著心頭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
“現在這樣不好嗎?”晏惟楚微抿著唇瓣,連他自己都沒覺察,他此刻眉眼之間毫無半點以往溫潤之色,“又何必參與其中,和她們一起爭風吃醋?”
那個老頭子,有何可爭的。
聞言,姜妯噗嗤輕笑一聲,“看來殿下並不瞭解這後宮啊!後宮妃子一旦不受寵,那可隨時都有殺身之禍呢!”制大 制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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