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晚為何不反抗?
朱祁鎮發呆了片刻,喃喃自語,“謀逆之心昭然若揭,所以才不敢做掙扎啊,謝晚啊謝晚,你說你好好的當戶部尚書,你我君臣共享富貴不好嗎,為何要謀逆呢!”
孔宏緒和張成路、陳斕三人聞言心裡難腹誹。
殺都殺了。
現在還說這些假惺惺的話。
有意思麼。
朱祁鎮咳嗽一聲,“孟溪,去謝晚府邸收回戶部尚書的章印,目前回龍營出軍,錢糧後勤事關成敗,近期就由朕全權處理戶部的事情。”
孟溪立即領旨下去。
孔宏緒和張成路、陳斕暗暗失望。
朱祁鎮哪是擔心糧草後勤。
而是要把戶部大權掌握在手,以便徹底掌控這些年攢下的數千萬兩財富。
無妨。
那幾千萬兩反正也和大家沒關係。
現在朝中的中樞重臣就他們三人,以後還怕沒機會撈錢?
陳斕也鬆了口氣。
他是謝晚提拔起來的,真擔心堡宗殺了謝晚後又清算他,不過目前看來,堡宗陛下似乎沒有清算他的意思。
堡宗其實想連陳斕也殺了。
可朝中不能無人。
只能暫時留著陳斕,而且也要用陳斕制衡孔宏緒和張成路。
繼續議事。
小半個時辰後,孟溪回來復旨。
交上了戶部尚書的章印,又說謝晚已經在市場伏法。
朱祁鎮笑著點頭,對陳斕、孔宏緒和張成路三人道:“諸位卿家引以為戒,只要你們忠誠於朕,今後必有大好前途。”
三人立即稱讚陛下聖德。
話音未落,一道身影匆匆闖入北望閣,大聲道:“陛下,大事不妙,朱見濟的幼軍,已經在高雄登陸了,目前正向臥薪殿這邊殺過來。”
朱祁鎮有點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朱見濟的幼軍?
怎麼忽然就來到了高雄。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