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開銷,賺的不要太多。
朱祁玉嘿嘿賊笑,“兔崽子你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國家要花錢的地方太多了,我聽人說,你在福建拿捏本土八姓大族,賺了一筆?”
這一次平叛,確實賺慘了。
朱見濟立即搖頭,“沒有的事!”
臥槽,誰走漏風聲了?
朱祁玉不死心,“我聽說你在河南南陽,狠狠的割了朱瓊炟一刀?”
朱見濟無語了,“這你都知道?朱祁玉有你這麼當爹的嗎,我可是你親兒子,你連我都不信,還派人監視老子,說,是誰告訴你的?”
老子身邊難道有臥底?
朱祁玉一臉黑線,“兔崽子你瞎胡說什麼,老子是那樣的人麼,你在福建的動作那麼大,而福建的錦衣衛為了將功折罪,盡心盡力的很,至於朱瓊炟……他府中有錦衣衛的人!”
朱見濟唉聲嘆氣,得,承認吧。
“其實也不多,也就一百萬兩吧。”
想坑我的錢?
門都沒有!
朱祁玉咳嗽一聲,兔崽子還跟老子玩心機,嫩了點,道:“依我看,剛才大軍最後面,由朱永負責押隊送往東宮的偽裝成輜重的箱子,從數量上看,至少得又兩百萬兩。”
朱見濟警惕的翻身坐起,到處找鞋子,“母后已經去了壽康宮,我也得趕緊去給皇祖母后請安了。”
《劍來》
打擾了,告辭。
便宜老爹竟然在覬覦老子的私房錢。
熘為上策。
朱祁玉哈哈一把將兒子推了回去,“二一添作五!”
朱見濟果斷搖頭,“你做夢!”
朱祁玉,“四六。”
朱見濟,“不行!”
朱祁玉嘿嘿一笑,“那我改主意了,我大明的太子應該以學業為重,從今往後,不能和軍器監往來耽誤正業。”
朱見濟:“……”
臥槽,拿軍器監的事情來威脅老子!
算了,認慫。
太子輸給天子,不丟臉。